“當年你為什麼不說？”李夫仁皺眉道。
冷笑一聲，燭九陰道：“如果你是我，你會說嗎？”
他不語。
十日後。
清晨。
石洞外麵，李夫仁和燭九陰一同走出。
“看來還有迎接你的！”待見山洞不遠處一頭渾身灰毛形狀如犬，長毛四足，似熊而無爪的巨獸趴在洞口睡覺後，燭九陰平靜道。
沒有理會他，李夫仁走向巨獸。
而隨著他走近，隻見巨獸睜開深邃的白眼起身。
“醒了，就隨我回去！”見巨獸親昵的用頭拱自己身子，他摸他頭道。
幾分鐘後。
金烏道宮山門處，李夫仁騎著巨獸消失在金柱下。
稍許。
一間大殿裡，李夫仁召集青帝等人來後靜靜看他們。
“此戰損失多大？”他平靜問青帝道。
“四成弟子！”青帝行禮說道。
“最後是如何結束的！”他問。
“師尊和燭九陰離開不久後，後土、楊眉大仙、須菩提他們便出現製止了爭鬥！”青帝道。
他點頭，心中有了數。
時間流逝。
轉瞬又是千年。
金烏道宮金烏神王房間裡，隻見他負手站在窗前沉默。
“師尊可是有煩惱？”他身後青帝問。
沒有看他，金烏神王道：“為師要突破玄聖，唯有破執念，否則難以突破！”
“執念？”青帝疑惑不解。
沒有說話，金烏神王閉目。
“師尊，弟子聽說女媧娘娘準備再造人類。”青帝遲疑說。
金烏神王回頭看他。
“是個宇宙深處的星球，和以前人界有些類似！”青帝道。
“她的目的是什麼？”金烏神王問。
“之前的人類自己毀掉自己，女媧娘娘說是怪她沒有給他們樹立好品德，她打算彌補這點。”青帝道。
“人類……”金烏神王低語。
入夜。
金烏神王房間，隻見他手一揮，原本的李夫仁本體便出現在他麵前。
“怎麼了？”見他打量自己，李夫仁本體笑道。
“你是我的執念根源，隻有你能化解！”金烏神王看他道。
笑了笑，李夫仁道：“這執念是我對我辜負女子的歉意，要想化解，唯有懲罰我自己，我自己寬恕我自己後才能化解！”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金烏神王道。
“女媧娘娘不是又造人類了嗎，等人類形成文明社會後，你可以送我去那！”李夫仁笑道。
金烏神王頷首。
一萬年後。
一處類似地球星球上的一個小村裡，李夫仁轉世成了一頭負責繁殖的公豬。
“你確定要這樣？”在一個豬圈裡，在李夫仁趴著豬糞裡閉目養神時，被他稱老王的金烏神王道。
笑了笑，他道：“我以前的行為，本質和一頭負責繁衍的公豬沒有區彆，既然執念是那般起，就該那般滅。”
金烏神王沒說話。
三年後，隨著李夫仁豬仔子孫很多後，他也因年老色衰拉上了屠宰場，而隨著一聲慘烈的豬叫聲響徹整個屠宰場後，他也結束了這一世公豬一生，成了彆人餐桌上美味。
“繼續！”隻見死後，他靈魂出現在長空中看下方屠宰場道。
“你打算靠這種方式贖罪嗎？”金烏神王道。
“一世執念不消，就十世，十世執念不消就百世千世萬世，我相信嚴酷的懲罰一定是能夠淨化罪惡的。”他說道。
見他又向豬場飛去，金烏神王沒說話。
時間流逝。
轉眼幾千年後，輪回千世成為繁衍工具公豬的李夫仁在又被屠刀一刀穿心後，他的靈魂再一次出現在長空中。
“我們快消散了！”他在長空中掃望炊煙嫋嫋大地笑道。
“看來你成功了！”金烏神王道。
“當欲望變得貪婪，收獲的隻有荒唐，這一句話我雖然早就懂了，但我改變不了，所以就隻剩下懲罰！”他笑道。
見他身子開始緩緩消散，金烏神王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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