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看她滿嘴油的樣子抽了抽嘴角,看向前麵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心裡也有些難受,像仙尊這樣的人,怎麼會待在魔界這樣肮臟不堪的地方呢?
阿離把餡餅放下,觸角沒精打采的耷拉著,“阿布,我感覺仙尊好熟悉啊,可是這明明是我們第一次見他啊?”
阿離胡亂的踹著路邊石頭,絞儘腦汁的想著。
雖然他們睜開眼睛就在魔界,但阿離卻不能出口反駁她,因為他也感覺仙尊身上有一股親切的氣息,就好像他們曾經相處了很久一樣。
“這是……槐樹嗎?”洛清槐眼眸微微睜大,看向身旁的玄冥,不怪他震驚,魔界這樣不見天日的地方竟能長出槐樹。
玄冥這才回過神來,眼裡閃過一絲懊惱,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洛清槐發現玄冥的耳朵竟然紅了,這人怎麼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自己也不認識路,循著淡淡的槐花香就走到了這兒,難不成這槐樹是他種的?
“嗯,是槐樹”
玄冥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但下意識攥緊的手指暴露了他此刻的緊張,洛清槐會來嗎?
……
“哎喲”阿離輕輕碰了下被撞的鼓包的腦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樣子好不淒慘。
阿布對此十分無語“你不知道這兒是禁地嗎?”
這人不心疼自己就算了,還這麼奚落自己,阿離甩了甩觸角“我這不是看仙尊都進去了,以為禁製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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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朝禁地望去,臉上也有些不解,是啊,怎麼仙尊直接就進去了?
阿離也不奢望從這傻不溜秋的人這兒得到答案,伸手慢慢疏散自己額頭上的大包,眼睛還倔強的望向禁地裡麵,可惜什麼也看不見。
高大挺拔的槐樹屹立在二人麵前,槐花迎著微風起舞,與周圍怪骨嶙峋的岩石有些格格不入,但卻又透著一絲和諧。
連洛清槐此時也有些震撼,攤開手掌接下一片雪白的花瓣。一時竟讓人分不清花瓣和手指哪樣更白。
“魔尊喜愛槐花?”
洛清槐看向身旁自剛才起始終不發一言的人,找話題道,心想這人話怎麼比自己還少?
“嗯,很喜歡”
玄冥眼睛沒看向槐樹,看的是那身著雪白衣袍的仙人。仙人站在紛揚而下的花瓣中問他可喜歡槐樹,眼睛亮亮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玄冥也不禁揚了揚嘴角,心裡卻明白,那絲欣喜不是因為自己。
就像槐樹不可能生長在魔界一樣,洛清槐與他,終究也不可能是一路人,縱然自己強求。
第一次直直的望進那赤紅的眸子,洛清槐不禁有些怔然,他可以從中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身影。
洛清槐逃一般的移開了視線,不再去看玄冥,平複著剛才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不解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經脈受損的後遺症?
又或者是體內有天魔之氣的原因?
玄冥看著麵前人耳尖又染上一抹薄紅,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害羞。
“魔尊為何在這兒種一棵槐樹?”
問完後洛清槐便覺不妥,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何時這般愛多管閒事了,剛想說算了就聽玄冥道。
“順手”
玄冥喉嚨滯了一瞬便開口道,
饒是洛清槐此刻也有些咋舌,再次看了一眼那槐樹根處天魔力充沛的魔石,以及周圍抵禦魔力侵蝕的陣法,正是因為這源源不斷天魔力的澆灌,這槐樹才得以存活,
槐樹長的如此高大,所消耗的天魔力可不少,玄冥就一句順手,如此看來,魔尊似乎格外愛做順手的事。
察覺到洛清槐的目光,玄冥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自己藏了很多年的秘密猝不及防的暴露在了人前,而那人就是秘密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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