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槐坐在位置上,腦袋有些發暈,半個時辰了,玄冥還沒回來……
“師尊,馬上該我上場了”
紀寧蹭過來,開口後腦袋到處亂轉,心裡吵翻了天
【上場就上場唄,又不是打不過,不就是比我境界高了點兒嗎?照樣把他打趴下】
【怎麼辦?還真有點緊張,師尊會不會覺得我太弱了】
【我是不是有病啊,要上場了來找師尊乾嘛,肯定是被鄭州那傻東西傳染了】
腦袋被摸了摸,
“你已經和赤峰劍磨合的差不多了,不用太有壓力”
洛清槐緩緩道
“是,師尊”
紀寧中氣十足道,心裡的緊張頓時煙消雲散,眼裡閃過必勝的決心。
興高采烈的走過去拍了拍鄭州的肩膀
“鄭州,你哥們兒我就要上場了,記得壓我贏啊。”
“滾,沒錢”
紀寧往下注的桌子上瞅了一眼
“你怎麼給大師兄壓這麼多錢?你不是說沒錢嗎?”
紀寧這一嗓子不小,莊榫朝這邊走了過來
鄭州尷尬的腳趾抓地,想給紀寧這煞筆一個大嘴巴子的心達到了頂峰。
經過他的不懈努力,是緩和了和莊榫之間的關係,再說抱都抱了關係能僵到哪兒去,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彆扭,今天鄭州都刻意躲著莊榫,拜紀寧所賜,這下躲不掉了。
“我有錢”
莊榫把一個鼓囊囊的錢袋放在鄭州手裡,
鄭州和紀寧的嘴巴一個比一個長的大。
手裡沉甸甸的重量傳來,鄭州回過神來,對上莊榫那雙認真的眼睛,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的腦子好像被燒乾了,
莊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垂著的腦袋,觸感和想象中一樣好。
“可以全部壓我,我不會輸”
“好”
紀寧在旁邊站的跟木頭一樣直,來回的盯著他們兩個看,恨不得從他們臉上看出花來,他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呢?
是他的錯覺不成?怎麼感覺今天的大師兄有點……溫柔?
看著跟個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的鄭州,紀寧腦子一轉
“好啊你個鄭州,怪不得不投我呢,敢情你不相信我會贏是吧?”
紀寧擼起袖子,正打算好好跟這人清算一下
比武場那邊叫到了他的名字,紀寧隻得趕過去,臨走前瞪了鄭州一眼,肯定會後悔的,白白錯過那麼多錢。
“馬上該我上場了”
莊榫道
【大哥,該你上場你就過去啊,難不成還要我抱你去啊】
【天呐,彆這麼看著我啊!!莊大哥】
鄭州覺得自己臉要冒煙了,或許是最近辣的吃多了,上火!
見人一直杵在這裡,鄭州絞儘腦汁想了半天
“大師兄加油”
莊榫聞言揚了揚嘴角,湊過來短暫的抱了一下“好”
鄭州渾身僵住了,這句話是觸發什麼機製了嗎?說一次莊榫就要抱自己一次,不過他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身體也冰冰涼涼的跟死人一樣,不過夏天抱著應該很舒服。
“鄭州,怎麼?已經廢物到連參賽的勇氣都沒有了?”
討人厭的聲音傳來,
鄭州翻了個大白眼,很不想搭理鄭天佑,沒好氣道
“關你屁事,花孔雀,離我遠點,你是要熏死我嗎?”
鄭天佑噎住了,胸口氣的起伏不定,花孔雀?!!這什麼鬼東西?
還有鄭州是不是鼻子有問題,自己明明那麼香,憑什麼說自己臭。
“程軸垣,我很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