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聽說餘蘭也到了錦京,大為驚喜,便偷偷去看過,倒不是他對自己未來的妻子有多好奇——餘蘭現在隻有幾歲,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對一個幾歲的孩子有什麼想法,他是去找盟友的。
可當他說一些冶鐵的東西,餘蘭隻會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顯然她現在還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這對一個小孩子來說,也太過了些。
阮靜歎了口氣,他知道現在不能太著急,著急也沒用,三公主已經給出了計劃,不可能隻緊著他的冶鐵廠來,讓彆的都停擺。
原本阮靜已經打算休息休息,正好天幕再次出現,他想著,他的內容已經講過,應該不會再提到他,正好放鬆一下。
結果,怎麼又出現個和他齊名的人。
貌似,還不是好的方麵。
阮靜十分鬱悶,要不是上次從天幕上知道他犯了大錯,被關了好幾年,他就要鬨了!
而且,天幕居然還在猜測,還猜得越來越離譜!
【大家猜猜是哪方麵呢。】
【美貌?】
【這個某某某不會也長著一頭白毛吧,那可以和阮靜組個小兔子組合。】
【可可愛愛小兔嘰。】
【呃……】
【或者身世?】
【那為什麼不能加上葉離,組成一個三人男子組合?】
葉離:……謝邀,拒絕。
【性格?】
【都是自信到天上那掛的?】
【不是,為什麼沒有人提才能啊!?】
【因為,那是阮靜……】
【靜靜,你看看你這名聲!】
阮靜氣得站起來走了好幾圈,可惜師傅和師兄弟們暫時不願意和他一起到錦京,他現在連吵架的人都找不到。
【其實是——在讓昭景大帝頭疼這方麵啦!】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安儘:……嗬嗬!
【好的,讓我揭曉他的身份——身殘誌堅李酒兒!】
雲州的李酒兒往嘴裡塞了一口白糖,聽到天幕叫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
唉?
原來說得是他嗎?
【嘶,人家都身殘誌堅了,咱們還這麼開玩笑,總有種地獄笑話的感覺,想笑,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道德底線。】
【想笑就笑吧,李酒兒要是真的身殘誌堅就不會和阮靜並列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謙虛謹慎阮靜靜,身殘誌堅李酒兒!】
阮靜:……
李酒兒:……
“噗,哈哈哈。”以及一群沒忍住笑出聲來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