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碰了個軟釘子,哼唧了兩聲,沒趣地走了。
何雨柱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沒想到,更陰的招還在後頭。
過了兩天,何雨柱下班回來,發現自家門鎖眼又被人用火柴棍堵了,跟上回一樣的手法。
他用鑰匙小心剔出來,心裡怒火騰一下就上來了。
這肯定是許大茂乾的!這孫子,賊心不死,不敢明著來,就玩這種下三濫的惡心人!
他不動聲色,把火柴棍收好。
第二天上班,他找到保衛科的老陳,把火柴棍往他桌上一放。
“陳科長,又來了。”何雨柱語氣平靜,“我家門鎖眼,這已經是第二回被人堵了。
上回沒抓著人,這回又來了。
這可不是小事,今天堵鎖眼,明天就敢乾彆的。
廠裡現在強調安全生產,職工住宅區的安全也不能馬虎吧?”
老陳拿起那半截火柴棍,眉頭擰成了疙瘩。
上回何雨柱來說,他還沒太當回事,覺得可能是小孩惡作劇。
這接二連三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何師傅,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查清楚!”老陳拍著胸脯保證,“太不像話了!簡直無法無天!”
何雨柱要的就是這個態度。他謝過老陳,回了食堂。
他知道,老陳這人責任心強,而且最討厭這種鬼鬼祟祟的行徑,肯定會認真去查。
果然,老陳當天就帶人去了四合院附近暗中調查。
許大茂做賊心虛,看到保衛科的人,嚇得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老陳經驗豐富,找院裡幾個半大小子一問,就有人支支吾吾地說,好像看見許大茂鬼鬼祟祟地在何雨柱家門口轉悠過。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許大茂的嫌疑最大。
老陳把他叫到保衛科,一頓嚴厲訓斥,警告他如果再敢搞小動作,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許大茂嚇得麵如土色,賭咒發誓說不是自己乾的,但心裡那點鬼胎,被老陳看得一清二楚。
這事兒雖然沒把許大茂怎麼樣,但經保衛科這一嚇唬,他徹底老實了,再也不敢靠近何雨柱家門口半步。
院裡的人知道了這事,看許大茂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鄙夷。
何雨柱這一手,沒費多少力氣,就借力打力,把許大茂這條暗處的毒蛇又敲打了一頓,順便也提醒了院裡其他人,他何雨柱不是好惹的,有什麼事,廠裡保衛科可不是擺設。
臘月的風,依舊寒冷。
但何雨柱屋裡,爐火更旺了。
他坐在爐邊,慢慢呷著一杯熱茶,眼神銳利。
這院牆下的暗鬥,就像這冬天的北風,一陣接一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的是耐心和辦法,跟這幫牛鬼蛇神,慢慢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