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到時候女子也能上桌分食,這樣的巨大誘惑下,她們必定抓住機會,卷生卷死。
到時候隻要開闊她們的眼界,給她們足夠的利益,誰會再想要回到過去被束縛在家的感覺?
必然是為了爭取到有利於自身的利益,與男子抗衡。
比起全麵崛起,時衿覺得這樣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更為適合她們,畢竟,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不過現在,有一件更為棘手的事情需要處理——
“你放肆!”
時衿現在有些頭疼。
謝司瀾死死抱著時衿不肯鬆手,頭埋在時衿的脖子裡細細嗅著時衿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
“陛下,臣錯了。”但他不改。
每天都是一樣的話術,車軲轆話來回反複的說。
他不嫌煩,時衿都要煩了。
“你錯了?這話都說了幾年了?你還不嫌煩?”
時衿從剛開始的尷尬到現在已經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也不知道這幾年為什麼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剛開始登基後忙於政事,沒時間選秀,所以在登基一年的時間裡後宮都是空懸的。
而謝司瀾和蔣星和二人也被時衿放在朝堂上當牛馬。
本來一切都相安無事。
直到有一次醉酒,無意間跟謝司瀾滾到了一起,兩人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酒醒後,時衿也是一臉的呆愣,到底是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跟他糾纏在一起的。
謝司瀾也很默契的沒有提起。
時衿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的謝司瀾已經是朝中大臣,把大臣拐上床,多少有些尷尬和不自在。說到底時衿還是要臉的。
而考慮把他放在後宮更是沒想過,簡直太大材小用了,要知道,自從謝司瀾上任後,事事辦的都很妥帖,簡直就是時衿心中完美的牛馬。
而時衿早已經決定將他放棄納入後宮,畢竟比起一個男君,謝司瀾很明顯更適合朝堂。
時衿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
誰知道就被一頓酒給毀了,也是自己太過放縱,怨不得彆人。
所以為了表示歉意,私底下給了謝司瀾不少賞賜。
上朝時看見謝司瀾神色如常,時衿也就慢慢放下了心,轉頭就把這件事淡忘了,畢竟,時衿有太多的事要忙。
為了當好這個皇帝,時衿難得勤奮啃書,隻為了在後世曆史上能樹立一個偉大光輝的形象。
有時候就連時九都勸她不要這麼拚命,至少在她當政時,國家是一片繁榮。
但當時時衿聽不進去,滿腦子秦皇漢武的典故,說什麼也要啃下這塊難啃的骨頭。
時衿的骨子裡其實是帶有野性的,不服輸的,她想乾的事,就必須要乾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