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光線昏蒙,他眼尾泛紅,眼底還凝著未散的情潮。
鼻梁蹭過她的鼻尖,指尖卻已經順著她的衣襟往上,描摹著她腰側的曲線。
以及……點點紅梅……
時衿的臉頰泛起熱意。
指尖抵在他的胸膛,卻沒真的推開。
溫辭霄見狀,笑意更深。
吻落她的眉骨、眼瞼,最後停在她的唇上。
輾轉廝磨間,手已經不老實的將所有衣衫褪儘。
帳幔被風吹得輕輕晃動,裡麵的喘息聲混著窗外的風雪聲,成了兩人最美好的見證。
這般折騰了兩回,時衿徹底沒了力氣。
癱在他懷裡喘氣,指尖還在他的背上輕輕劃著,帶著幾分縱容的癢。
時衿覺得很是神奇。
明明剛遇見他時,還是個活不久的病秧子。
如今這體力,就是時衿也吃不消啊。
也不知他私下偷偷練習了多久。
溫辭霄抱著她,指尖替她理著汗濕的鬢發,眼神柔得能滴出水來。
隨後就往浴池走去。
幾乎每天都是這樣的流程,時衿也漸漸習慣了。
看著懷裡眼眸失焦的小可人兒,溫辭霄又控製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手掌剛貼上時衿嬌嫩的肌膚,下一刻,就被她給察覺到了。
“你………彆太過分……”
感受著溫辭霄身體的悸動,時衿忍不住瞪了他一個白眼兒。
隨後,便一巴掌拍開了他的大手,然後轉身獨自洗漱起來。
溫辭霄見怪不怪,哄人的話已經被刻在他骨子裡了。
張口就來。
顯然,這件事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
不過,誰讓他一見到心愛之人就忍不住想貼貼呢。
隻要能貼到她,被罵而已,算什麼委屈。
等時衿緩過勁,泡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去夠衣裳。
剛摸到旁邊搭著的錦袍,腰後又被他摟住。
“傾傾,”
溫辭霄的聲音帶著點幽怨,下巴抵在她的肩窩。
“都三年了。”
他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衣角,
“安安和寧寧都兩歲了,你就不能鬆口,讓我把皇後的鳳印給你送過來?”
時衿低頭係著腰帶,聞言動作頓了頓,沒回頭:
“陛下這話每日都要說一遍,也不知煩不煩…”
“再者說,陛下是玄滄的君,皇後之位該配名門淑女,我不過是將軍府的小姐,自在慣了,受不住鳳印的束縛。”
“什麼名門淑女?”
溫辭霄哼了一聲,手指繞著她的發絲。
“整個玄滄誰不知道,朕天天一下朝就往將軍府跑,連禦書房的奏折都搬來了一半。”
“那些個大臣背地裡都喊你‘皇後’,偏就你自己不承認。”
他說著,又往她身邊湊了湊,聲音放軟,帶著點委屈。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當年我躲你那件事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再也不瞎想了行不行?”
“你就原諒我吧~~傾傾”
溫辭霄收緊了手臂,一副今天一定要問出個結果的架勢。
“如果……你不願當皇後,那……那讓我入贅將軍府總行吧?”
時衿扒拉他的手頓住,偏頭看他。
溫辭霄的眼底滿是認真,甚至帶著點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