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分析會上,大家各自說出自己的看法和觀點。
“他會不會逃回緬甸呢?”吳峰看著戰友們疲憊的臉問道。
“我懷疑到緬甸可能性大,這家夥神出鬼沒,對這一帶了如指掌。”小張分析說。
大家一致讚同小張的看法。
吳峰決定到緬甸,把想法報到省公安廳,同意他們追捕方案。
與此同時,在深山的山洞裡,林幽殤開始他的隱居生活。
一晃兩年過去了,在這些逃亡的日子裡,他嘗到痛苦與歡樂。
如今又重返深山,也許是自己的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活著,幾次死裡逃生脫險,讓他感到絕望和悲催。
他曾想到自殺,跳進滔滔江水一了百了。又想起自首,但又覺得自己身負無窮的使命,等待他完成。
然而,當想起王二麻還活著,心裡就憋屈得慌,這個專門坑害老百姓的人渣,他必須要清除掉。
還有其他的貪官汙吏,依仗權勢狐假虎威,欺壓百姓。
想到這些,又有生活下去的勇氣。
利用山洞裡的資源,搭建一個簡單的住所,還在山洞附近找到了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和野果。
白天,他會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觀察周圍的環境,到附近的村莊,尋找一些生活必需品。
夜晚,他則躲在山洞裡,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危險。
然而,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太久。
一天,當他像往常一樣走出山洞時。
踏踏踏……踏踏踏……
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聲音在寂靜的森林分外響亮。
“是誰?莫非自己行蹤暴露了?”
他立刻警覺起來,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麵,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朝著山洞的方向走來。
林幽殤認出,這個男子是他曾經在嵐山縣的一個仇人。
心中一驚,不知道這個仇人是如何找到這裡的,他到底來乾嘛。
林幽殤決定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做打算。
現在他沒有火銃槍,但有一支微型***,那是在緬甸跟犯罪分子決鬥時弄到的,子彈兩百多發,也增加他的底氣。
他抽出匕首。緊緊地握在手中,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的危險。當那個男子走進山洞時,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停了下來。
他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林幽殤,我知道你在這裡,你彆以為躲在深山裡就可以逃避法律的製裁。”那個男子大聲喊道。
林幽殤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從大石頭後麵走了出來,冷冷地看著那個男子。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林幽殤問道。
“哼,你以為你逃到哪裡我都找不到你嗎?我一直在關注著你的行蹤,這次終於讓我找到了你。”那個男子得意地說。
男子抽口煙,猛地掏出一把鋒利的尖刀,刀刃在陽光照射下發出陰森森的寒光。
林幽殤知道,這個仇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既然你知道我的行蹤,那我就對不起了。林幽殤仿若一隻驚弓之鳥,在逃亡之路上每一步都走得膽戰心驚。
身後是警方編織得密不透風的天羅地網,眼前則是那片幽深、神秘得仿佛藏著無數秘密的深山。
自從緬甸逃到深山,他覺得輕鬆多了,沒有世俗你煩擾。
一晃他已在這山林中藏匿一個多月,原本清瘦的臉龐愈發顯得憔悴不堪,眼神裡滿是警惕與疲憊交織的複雜神情。
這一日,他正打算尋個隱蔽之處稍作歇息,突然,一個熟悉卻又讓他憎惡到極點的身影映入眼簾。
是疤克,那個如同夢魘一般糾纏著他的仇人。
疤克惡狠狠地瞪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聲音如同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林幽殤,我今天終於找到你了,你身負五條人命,公安局正到處通緝你,你倒好,竟在這深山裡逍遙自在。”
林幽殤的身體瞬間緊繃如弦,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他死死地盯著疤克,腦海中如閃電般迅速回憶起這個男人的點點滴滴。
他記得,這人叫疤克,陰險狡詐是他的代名詞,是隔壁村裡的人,曾經還時常和自己一同上山打獵。
往昔的畫麵如潮水般在林幽殤的腦海中翻湧。
有一次,他們相約一同上山打獵。
那一日,山林靜謐得如同沉睡的巨獸,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縫隙灑落下來,形成一片片斑駁陸離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繪製的畫卷。
他們沿著那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徑前行,林幽殤槍法精準,每一次扣動扳機都能有所收獲;疤克也身手矯健,在山林間靈活穿梭。
沒過多久,他們的袋子就被野兔、山雞裝得滿滿當當,兩人都滿心歡喜,仿佛已經看到了這些獵物能換來的白花花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