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產生,就要去被解決。
於是,深更半夜的,淩卓給噩夢就打去了電話。
過了好一陣子,噩夢才接起來,他甚至都沒有看屏幕上的名字,接起來就打著哈欠問:
“有緊急任務嗎?”
“噩夢,太好了,你還沒睡。我想問你個事兒。”
“啊?”
在聽到淩卓的聲音時,噩夢才懵圈地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而後看著屏幕上“野蠻小貓”四個大字,才確定電話對麵就是淩卓:
“你不是在執行任務麼?”
“是啊,”淩卓被傳染地也打了個哈欠,“你知不知道帽子幫?”
“那是什麼地方?”噩夢的聲音裡都還帶著濃鬱的鼻音,“在那裡買帽子會打折麼?”
淩卓舔了舔唇,雖然想到噩夢可能不太靠譜,但沒想到噩夢真的不靠譜。
她一邊揉著眉心一邊解釋:“我說的是c國的那個恐怖組織。”
“哦……”
隔著電話,淩卓能聽到噩夢起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之後問:
“不知道。怎麼了?”
“嘟嘟嘟嘟……”
“喂?”
淩卓在得到噩夢的否定回答之後就掛了電話,她總感覺帽子幫和瘋帽子特彆小組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她想多了?
淩卓的一通電話,把夢想中的噩夢給叫起來之後,少年還特意喝了口水清醒一下,避免自己回答不清楚淩卓的提問。
但讓人意外的是,淩卓倒是很快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噩夢在追問的機會。
因此,淩晨三點半,噩夢呆呆愣愣地站在廚房,有些出神地盯著自己的空玻璃杯發呆,好像是直接站在原地睡著了,又好像沒睡著。
還是四點的鐘聲將少年驚醒,噩夢被嚇了一跳,瞬間困意全無,最後,盯著金色的雞窩腦袋,穿戴整齊、戴好麵罩之後就去了訓練場。
一些夜行作戰部隊正在野外訓練場操練,噩夢剛出電梯就嗅到了濃重的火藥味兒。
他一邊用手掌驅散著徘徊在鼻前的味道,一邊朝著室內訓練場走過去。
推開門,本以為隻有自己來這麼早,噩夢一進去就發現訓練室的燈是開著的,遠遠的,在房間儘頭的沙袋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噩夢揉了揉眼睛,說話的時候嘟嘟囔囔的:
“狼隊?”
站在沙袋前的男人緩緩轉身——
夜狼穿著一身黑色的作訓服,短袖被汗水浸濕,貼在他的皮膚上,肱二頭肌伴隨著他胳膊的皮膚隱隱透了出來。
用灰色的運動毛巾擦了一把汗,夜狼衝著噩夢點了點頭:
“你怎麼來這麼早?”
噩夢來到夜狼身邊,選擇了兩個啞鈴,但並沒有開始練習,而是一屁股坐在啞鈴上,似乎還在從睡夢中緩緩醒來:
“你不是也來的很早。”
“我睡不著。”夜狼聳聳肩,並沒有深入地解釋,“你呢?你這個年紀,不應該睡不著啊。”
噩夢擺擺手:“彆提了,被淩卓叫起來了。”
“她不是在執行任務麼?”
“對,”一臉無奈,噩夢起身開始練習臂力,將啞鈴提在手裡,彎著腰看著夜狼,“她問我帽子幫和瘋帽特遣隊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