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長話音剛落,就望向了灰熊:
“你去勸勸你們隊長,讓她趕緊從醫療部離開吧。她真的沒什麼事兒,她心臟疼什麼啊,一個根本不會生病的人,知道心臟疼是什麼感覺嗎?”
灰熊被副部長給問得無話可說。
江安河歎了口氣:“灰熊,你去看看吧。”
噩夢跟在灰熊身後:“我也去看看,延斯,你幫我先帶著瘋帽子過去。”
“好。”
就這樣,灰熊和噩夢兩個算是和淩卓最熟悉的人來到醫療部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野貓和荷爾蒙絲打架?我總覺得這不太對勁。”噩夢和灰熊都覺得淩卓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噩夢看著灰熊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灰熊緊接著點了點頭:“的確……而且荷爾蒙絲平時看起來也挺沉穩的,兩個人怎麼會……”
商量得也沒個結果,兩個人來到醫療部心理診療室的時候,就看到淩卓一個人坐在輸液大廳正在輸液。
灰熊先走過去打了個招呼:“到底怎麼回事兒?野貓隊長,你怎麼和荷爾蒙絲打起來了?”
野貓歎了口氣,她的舌頭在口腔裡沒有規律地活動著,顯然,一時半會自己也找不到一個好借口。
總不能說為了不去雅典娜挑戰賽吧?
這樣肯定會讓灰熊失望的。
噩夢坐在淩卓的另一邊:“荷爾蒙絲傷得嚴重嗎?”
淩卓搖了搖頭:“還好,就是腐朽之力的部分現在沒辦法治療,醫療部還在想辦法。”
“那是怎麼回事兒?”灰熊的視線將淩卓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後問道,“還好你沒事兒。”
朋友越是關心,淩卓就越是無話可說。
“我可能……”
顯然,淩卓也意識到即便自己真的被荷爾蒙絲打出個好歹,但隻要她有自愈這個能力,那就是永遠都不可能請病假。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苦難?
想到這兒,淩卓也放棄掙紮了,索性,將手上的針管直接拔掉:“走吧,今天是不是要登機了?”
“對,但是你真的沒事兒了嗎?你不是心臟疼嗎?”
“算了,我哪兒知道心臟疼是什麼感覺啊……”
淩卓就這麼垂頭喪氣地來到了登機點,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和醫療部打架這事兒驚動了颶風和埃爾德,當她來到登機點的時候,埃爾德和颶風兩個人都在這兒,看起來表情都不太好。
一看到淩卓,埃爾德先情緒激動地衝了過來:“你為什麼要和荷爾蒙絲起衝突?他哪裡惹到你了,野貓?你是不是專門和404作對的!”
埃爾德說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現在直接把淩卓給撕碎。
淩卓也一整個大無語:“埃爾德上將,安天是荷爾蒙絲來找我的,他說要和我先比試一下,所以我們才……”
“不可能!”
“埃爾德,你和淩卓較什麼勁?這種事情你查查監控就能說清楚,為什麼要為難她?”
颶風走過來,站在埃爾德和淩卓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