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幾百盆盆栽擺放在淩卓麵前，夜狼一個一個指著說：
“你一個一個地嘗試，如果是盆栽的話，隻是這一盆土沒辦法用了，更換之後還是可以的，不用太擔心。”
“好吧，那我就開始了……”
想要控製腐朽之力的程度並不簡單，因為淩卓的身體可以自己痊愈，所以腐朽之力的副作用對於淩卓來說不僅不起作用，甚至還加速了她身體的更新換代，這就導致淩卓擁有的腐朽之力所導致的腐爛的速度比任何人都要快。
眼睛來不及觀察，作物就已經腐朽完了。
看著幾十盆已經變成粉末的盆栽，淩卓有些懨懨的：
“要是能使用紅瞳就好了，或許紅瞳能夠看透腐朽的速度，精準控製。”
“紅瞳？”夜狼恍然大悟，“你是說4732給你的那隻眼睛。”
淩卓點了點頭，她盤腿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左眼：“但是這個小氣鬼現在不借給我了……真是，明明共用著一個身體，它怎麼破事兒這麼多啊。”
“那要不要和它去談談？”夜狼伸出了手，“反正我也在，正好可以將你的意識帶進去。”
淩卓眨了眨眼睛：“行。”
意識深處的4732還在沉睡，顯然，之前淩卓給它造成的傷害還是很大的，目前這個蛇就真的變成了一條小蛇，房間裡的血水全部都被它用來填補身體上的傷，等兩個人來的時候，4732盤踞在地上，沒好氣地瞪了淩卓一眼：
“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徹底從你的意識層給趕出去呢。”
淩卓也沒客氣，上去就提溜著4732的尾巴，而後來了一套左右連環摔，等把4732摔得頭暈目眩之後，她拍了拍手：
“在我意識層住了這麼久，不交保護費可不行。”
“保護費？”4732給氣消了，“大姐，我還沒有找你要紅瞳和翅膀的使用費，你敢找我要……”
4732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淩卓提溜著尾巴來回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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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2：……
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好了好了，”4732感覺自己又要丟掉蛇的形態變成血水，它朝著淩卓唬了一聲，“說吧，你要乾什麼？”
“讓我用一下紅瞳。”
4732：……
原來真有人求人辦事的時候都這麼豪橫。
“如果以後你要用紅瞳，就把你的指尖劃破，用你自己的血來召喚它。”
“召喚？”
4732吐了吐信子：“把你的血滴到眼睛裡，紅瞳很快就會出來了。好了，現在可以滾了嗎？”
感覺左眼火燒火燎的，片刻後，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淩卓點了點頭：“你早說不就不挨打了。拜拜。”
4732：……
看著淩卓從意識層先離開，夜狼看了看她的背影，而後又看了看4732：“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相處得還挺和諧的。”
“和諧？”4732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我隻是在韜光養晦罷了。等另一隻眼睛也出來了，彆說這具身體，另一具身體我也能即刻占為己有。”
“另一具身體？”
“好了，你也可以滾了。”
4732的確屬於話比較多的類型，夜狼從淩卓的身體裡出來時還在想——
另一個擁有紅瞳的人，蓋亞嗎？
這時，他的終端響了起來，是埃爾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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