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跟著她走到工位上，果然，那裡除了一個包乾乾淨淨。
旁邊站著一個穿工作服的成熟女人，應該就是文雅口中的李芳。
看見雲念，她皺眉：“雲總過來做什麼？”
女人沒有絲毫對上司的尊重，雲念見狀安心了。
收拾起來不會內疚了。
“沒什麼，麻煩你讓讓，彆站在文雅的工位上。”
“文雅的位置是不乾淨，但是雲總你也不用親自清理，這桌子底下多臟啊？難不成你也要鑽？”
李芳故作驚訝，聲音不小，周圍人都看戲一般看過來。
雲念帶那麼多人走，陸氏集團的人哪有不來看熱鬨的？此刻，他們都希望走之前雲念能被收拾一頓。
但雲念絲毫不惱，隻是看向李芳：“再讓讓，對，就這。這裡不是文雅的工位了吧？”
李芳雖然不知道雲念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確實站一邊去了。
“好了，你工位上應該沒有垃圾了，去拿包走吧。”
雲念看向文雅。
文雅一愣，反應了一會兒，隨後“噗嗤”一下笑出聲。
雲念這不就是說文雅工位上的垃圾是李芳？
“雲念！你什麼意思！”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員工，這麼和上司說話，不怕被開除？”
“這裡是陸氏集團！要開除我，你也沒資格！”
“哦，那你覺得，我要是執意開除你，陸庭會因為這個和我翻臉嗎？”
雲念問完，李芳默了。
她不是銷冠，也不是骨乾，就算雲念要把她開了，陸庭也不會在意。
“我不開除誰，不代表我沒有權利開除誰，你們要是覺得自己身份高貴，刁難我的員工，我不介意離開前把你也帶走，然後丟在半路。”
雲念說完，雲祥集團的員工淚目了。
這就是他們的上司啊！
陸氏集團的員工也淚目了。
嚇哭了，隻慶幸還好他們沒得罪雲念。
“神仙姐姐，你的傳訊來啦！”
電話忽然響起，雲念見沒什麼事需要自己處理，走到一邊接通電話。
“喂？”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沉穩：“在乾嘛？”
“給小弟們撐腰！”
雲念想到眼神中滿是崇拜的文雅，叉腰。
“小弟？撐腰？”
“咳咳，‘逆神’整體搬遷，我去陸氏集團看著。”
“噗嗤……那你們集團還收人嗎？”
“嗯？問這個乾嘛？”
“我也想有大哥給我撐腰。”
陸修涵說完，雲念笑了。
“你還需要人給你撐腰啊？你給彆人撐腰還差不多！”
陸修涵這輩子就沒求過誰，加上上輩子……好像隻有一次，遇到技術問題想找她，但那也是很久之後了。
現在的陸修涵當然是不需要任何人給他撐腰的。
“有靠山為什麼不靠著？我也想休息啊，大樹底下好乘涼。如果能擺爛，誰還想工作。”
雲念沒想到這麼鹹魚的話會從陸修涵口中說出，失笑。
“好了好了，我還要監工，下午會很忙，掛了。”
除了總部這些人員，分部還有很多人，他們不像文雅已經學成歸來，才學習一半，到底走還是不走，她至少都要出麵拉攏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