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嬴政第二次遭受至親之人的背叛,第一次是父親拋棄他們母子的時候,趙姬似乎忘記了,如果不是有嬴政這個兒子,她根本不可能成為秦國的太後,為了一個男人,竟想以私生子取代嬴政,混肴嬴氏血脈,這不僅是對嬴政的背叛,更是對整個秦贏宗室的褻瀆,即便嬴政不處置她,秦嬴宗室也不會放過她。”
係統秦鳶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其中夾雜著不容錯辯的心疼與憤怒。
秦孝公時空。
“混賬!謀害親子,謀奪我贏氏基業,趙姬此女,不配為我贏氏宗婦!”
嬴渠梁猛地捶打案幾,青銅酒爵被震落在地。
一旁的商鞅也皺著眉,沉聲道:“君上息怒,始皇陛下心誌堅定,果斷處置叛亂,保全大秦基業,實乃我大秦之幸。”
秦惠文王時空。
嬴駟麵色鐵青,手指緊緊攥著腰間的玉帶,指節泛白:“若非政兒心誌堅定,手段果決,我大秦曆代先祖創下的基業,怕是就要毀在此等蠢婦手中了!”
“君上,始皇陛下已平定叛亂,囚禁趙姬,大秦根基穩固,您不必過於動怒。”
見狀,張儀連忙勸道,群臣也紛紛附和。
秦武王時空。
“此等蠢婦怎會是我秦國的太後?若換作寡人,定將她淩遲處死,以正綱紀!“”
嬴蕩本就性格剛烈,此刻更是怒不可遏,一腳踹飛了身前的矮幾,矮幾上的青銅鼎被掀翻,裡麵的烤肉撒了一地。
秦孝文王時空。
“此等婦人,就該廢黜!政兒受苦了!”
嬴柱坐在宮殿前的台階上,看著天幕中嬴政孤絕的背影,既憤怒又心疼。
秦莊襄王時空。
突然從天而降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嬴子楚麵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再看趙姬的所作所為,忍無可忍的拍案而起:“來人!傳寡人旨意,廢黜王後趙姬,即刻執行!”
“不,大王,你不能這麼做,妾什麼都沒做啊。”
看到天幕正好趕來的趙姬慌亂的衝向嬴異人,跪在他麵前淚眼婆娑的哭道。
此時,年僅十歲的嬴政也跟著進入宮殿,他穿著一身素色錦袍,麵無表情的看著一幕,換作從前,他恐怕早就上前幫母親說情了,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在他的心目中,母親比任何人都重要,可她···竟為一個奸夫舍棄他,還跟奸夫合謀害他性命,謀奪大秦基業,這件事給他造成的衝擊太大,饒是他再早慧,一時之間也有點接受不了。
嬴子楚看看兒子,又看看趙姬,心中厭惡更甚,猛地抽出被拉扯的衣擺,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現在是還什麼都沒做,可等你做了,一切就都晚了!趙姬,寡人不殺你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彆逼寡人痛下殺手!”
“來人,將趙姬帶下去,囚禁在冷宮之中,派人嚴加看管,不準她踏出宮門一步!”
嬴子楚背過身,不再看趙姬一眼。
“是!”
衛士應聲上前,架起趙姬就走。
“不···政兒,政兒···你快幫母親求求你父王···政兒,母親知道錯了,你幫幫母親啊···”
趙姬拚命掙紮著,朝著嬴政的方向伸出手,哭得撕心裂肺。
嬴政心中微動,可隨即又想起了天幕中那些不堪的畫麵,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秦昭襄王時空。
被秦鳶送回秦國的嬴異人和趙姬雙雙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嬴稷懷抱著才兩歲的小嬴政,眼神冰冷的看著兩人:“趙姬,念在你是政兒生母的份上,寡人不殺你。從今往後,你就在異人府中好好思過,不準再乾涉任何事情!政兒寡人會親自教養。”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嬴異人身上,語氣陡然嚴厲起來:“寡人隻說一次,這輩子,你隻能有政兒一個獨子,若是讓寡人知道你有彆的子嗣,寡人見一個殺一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