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何止是劉徹?
幾乎所有正在觀看天幕的人,都嗖的一下彈起身,雙眼瞪得滾圓,緊緊盯著天幕,畫麵中,劉徹的正前方竟是一條青黑色的蜿蜒小道,道路的儘頭,隱約可見殿宇樓閣的輪廓,但這並不是讓他們震驚的原因,他們震驚的是矗立在劉徹身前不遠的高大牌樓。
“幽···幽冥殿?!”
仰望著牌樓,劉徹磕磕巴巴的念出它的名字,身體反射性的打了個冷顫,總覺得渾身上下都涼颼颼的,仿佛是被某些東西包圍了一般。
“不,不會真是地府幽冥吧?”
思及此,劉徹也顧不上渾身疼痛了,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就跑,腦子裡瘋狂閃過關於地府、陰魂、輪回等傳說,越想越怕,後背不知不覺間便被冷汗浸濕了。
換作平時,各朝各代肯定有人嘲笑他膽小,但此時此刻,沒人有功夫想那些,天幕上乾乾淨淨的一條彈幕都沒有,顯然,大家的想法跟劉徹一樣,都以為他是直接掉進了地府中,不然黃沙下怎麼可能有殿宇樓閣?還這般陰森森的?
“我說,你至於嗎?”
眼見他快自己嚇死自己了,秦鳶不得不再次現身,白嫩的小臉寫滿了無語,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怎麼可能指引他到地府?
“怎,怎麼就不至於了?”
看到她,劉徹一邊嘴硬的反駁,一邊比受驚的兔子還快,嗖的一下竄到她身後,那動作,簡直了,就跟有惡鬼在後麵追一樣。
“···”
秦鳶無語扶額,狠狠深呼吸幾口氣後,耐著性子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不是地府,隻是一個武道門派的遺址。”
“···”
聞言,劉徹整個人僵在原地,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尷尬得差點用腳趾在地上扣出個三室一廳:“朕···我···這個門派有毛病不成?哪有人會搞這種直通陰間的破名字?”
嘴唇蠕動間,劉徹強行為自己挽尊,帶著少許擦傷的俊容臊得比猴子屁股還紅。
“你還有理了?”
沒好氣的翻翻白眼,秦鳶無奈的歎道:“不論是武道還是修仙世界,類似於這種名字的勢力都很多,早知道你這麼一驚一乍的,我就讓父皇他們來了。”
“那不行。”
聽她提起嬴政,劉徹立馬就不乾了,既不是地府,他也不再恐懼,湊到她麵前笑眯眯的問道:“鳶兒,這就是我的機緣?”
“嗯。”
懶得計較他的反應,秦鳶望著道路儘頭幽幽說道:“像這種沒出世的門派遺址,裡麵的寶物多不勝數,而且,幽冥殿還是千年前威震漠北的頂尖勢力,外界也一直有人在尋找它的遺址。”
“當真?!”
劉徹雙眼一亮,身體好像瞬間被人注入了興奮劑,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尋寶了。
“愛信不信。”
不想再跟他廢話,秦鳶身形一閃,瞬間消失無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