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大手一揮，又壓低聲音，
“吃了保證讓嫂子消停點。”
免費？
老王一聽，警惕心頓時消了大半。
他接過藥丸湊近聞了聞，確實有股清涼提神的草藥香。
反正不要錢……要不試試？
就在這時，屋裡又傳來他老婆的咆哮：
“王德發！你死門口了？還不給老娘滾進來！”
老王渾身一激靈，心一橫，眼一閉，直接把那藥丸吞了下去！
丹藥入腹，化作一股清涼氣流，隨即又轉為溫熱的躁動。
感覺……好像有點不一樣？
他看向林默，眼神悲壯：
“小林啊……這藥要真有用，以後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爸！”
說完，他視死如歸地轉身回屋，重重關上了門。
林默摸著下巴，索性靠在門口等結果。
沒過幾分鐘，屋裡原本的罵罵咧咧突然停了。
緊接著，傳來一聲截然不同的、帶著點驚慌和難以置信的女人哀嚎！
林默頓時眉開眼笑——這藥，有用！
說乾就乾！林默揣上剛煉好的幾瓶“大力丸”。
再次來到之前那個訪市，找了個顯眼的位置支起小攤。
這次他吆喝得格外賣力，口號簡單粗暴：
“祖傳秘方，神奇大力丸！一顆下肚，支棱一整夜！”
你還彆說，這直白的宣傳語效果真不錯。
很快就有一個眼神閃爍。
表情不太自然的中年男人湊過來，壓低聲音問：
“我提前申明啊，不是我自己有問題，是幫我一個朋友問問。”
“這藥……真像你說的那麼管用？”
林默心裡門兒清，這“朋友”八成就是他自己。
他故作嚴肅地詢問了那位“朋友”的一些“具體情況”。
然後大氣地掏出一顆藥丸遞過去：
“老哥，看你誠心幫朋友問，今天開張，免費送！拿去給你朋友試試，不管用你回來罵街！”
那人一聽免費，眼睛一亮，趕緊接過藥丸。
放在鼻子下嗅了又嗅，臉上還是帶著幾分懷疑：
“真…真不要錢？那…那我拿回去給我朋友試試…有用的話再來…”
說完，攥著藥丸急匆匆就走了。
緊接著，又陸陸續續來了好幾個“幫朋友問”的。
個個表情微妙，言辭閃爍。
林默來者不拒，一律白送。
小半天的功夫，就送出去十幾顆。
雖然一毛錢沒進賬，但林默一點不慌。
他對自己這藥有信心。
隻要這些人，或者他們的“朋友”，親身試過那立竿見影的效果。
絕對會哭著喊著回來求購！
然而，就算是白送，也免不了有人搗亂。
就在林默這小攤人氣越來越高的時候。
一個尖嘴猴腮、穿著邋遢的男人擠到攤前，指著那些黑藥丸大聲嚷嚷：
“哎哎哎！你這什麼破玩意兒？三無產品吧？吃出毛病來誰負責啊？大家可彆貪小便宜上當啊！”
林默抬頭一看，覺得這人有點眼熟。
不就是斜對麵那個賣劣質神油的攤主嗎？
好家夥，自己賣假藥坑人，還敢跑來砸場子？
經他這麼一嚷嚷，周圍幾個原本躍躍欲試想“幫朋友問問”的人。
頓時也猶豫起來，交頭接耳：
“是啊…雖然不要錢，吃壞了咋辦…”
“看著是有點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