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手下拿出一份文件,上麵除了規定輸贏賭注。
一個場子的歸屬權外,還有生死狀。
上了台生死勿論,事後不得追究。
梅姐冷笑一聲:
“我梅姐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簽就簽,希望你們野狼幫輸了彆哭爹喊娘就行!”
那西裝男笑了,明顯對自己這次帶來的拳手非常自信,
“嗬嗬,要我說梅姐,你還是找個男人接手你這場子算了。”
“你一個女人老是拋頭露麵的多辛苦啊。”
“我看我就很合適,要不你跟了我算了。”
梅姐也不客氣,馬上回懟,
“跟你?你那蘑菇頭我嫌塞牙縫都不夠。”
“你要是慫了就趕緊滾!”
那西裝男冷笑連連,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明顯有些惱火。
林默在一邊看著也是驚奇不已。
這梅姐真是女中豪傑啊!
跟小野馬似的,一看就不好馴服,真得勁!
雙方很快派代表上前簽署契約。
林默也是第一次簽這玩意兒,拿起來好奇地看了幾眼條款。
對麵的喪彪見他看得仔細,又忍不住嘴賤:
“小子!看那麼仔細乾嘛?是不是怕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林默連頭都懶得抬,隻是隨意地抬了抬腳,做了個要踢的動作。
喪彪條件反射般猛地向後一縮,引得周圍一陣低笑。
林默這才不屑地撇撇嘴,龍飛鳳舞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至於野狼幫之前誣陷林默用藥的事?
雙方都心照不宣地沒人再提。
那本來就是個找茬的借口而已。
現在真刀真槍見真章,誰還管那個。
契約簽妥,生死狀畫押,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雙方人馬退開,將舞台中央留給了即將登台的拳手。
生死狀簽罷,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的味道。
林默正準備上台,他的對手卻已經搶先一步。
如同一座鐵塔般轟然落在拳台中央。
此人身材壯碩得不像話,肌肉虯結,將背心撐得幾乎要裂開。
渾身散發著野獸般的凶戾氣息。
他看到不遠處的林默,咧嘴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對方被撕碎的場景。
花衫九趕緊湊到林默耳邊,語速極快地低語:
“小心點,這家夥叫‘鐵屠’,是個真正的亡命徒!據說早年在一個古武門派學過硬功,一身橫練功夫刀槍難入!犯過不少奸殺案子,逃到野狼幫被庇護起來,下手極其狠毒!之前在場子裡連贏十場,對手非死即殘!”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
“最關鍵的是,這雜種曾經羞辱過梅姐,還偷偷潛入過梅姐家裡圖謀不軌!幸虧梅姐機警發現,才沒讓他得逞,但這混蛋破壞了監控,野狼幫死不認賬,梅姐一直拿他沒辦法!梅姐恨他入骨!”
林默抬眼望去,果然看到梅姐正死死盯著台上的鐵屠,胸口起伏,銀牙緊咬。
顯然是被勾起了怒火。
而那鐵屠也毫不避諱。
一雙淫邪的眼睛不斷在梅姐豐腴的身段上掃來掃去,充滿了貪婪和挑釁。
梅姐感受到林默的目光,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她是真怕林默這“單薄”的身板頂不住,上去不僅輸拳,還要受辱。
林默卻隻是對她微微一笑,遞過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輕巧地躍上了拳台。
他雙腳剛站穩,對麵的鐵屠就像一頭被激怒的蠻牛,毫無征兆地發動了衝鋒!
地麵仿佛都在震顫!
野狼幫那邊的人個個麵帶得意,他們有恃無恐!
鐵屠的硬功他們是親眼見過的,普通的砍刀劈上去都隻能留下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