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小公子讓我回來和你說一聲,他和幾位公子外出辦事去了。”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程意問福子。
“說是可能要晚上。”
“知道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程先生,你是不是要去瀟雅閣?”
“嗯。”
“不行,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小公子怎麼辦?”
“福子,就麻煩你多幫我照顧他。”
“程先生,要不你還是等小公子回來再走吧?”
“我等下就過去,要是他回來問,你就說我出府了。”
“可……
“放心吧,他不會在府裡看到我的。”
“為什麼看不到程先生?”
“程先生,瀟雅閣那邊來人,來接程先生過去。”吳管事匆忙走進來說。
“知道了,讓他們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出去。”
“是。”吳管事出去了,順便把福子也一起拉出去了。
他怕福子亂說話,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阻止的。
程意說是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隻是目光環顧起整個房間,到處都有他和張三的身影。
以後怕是再也不會回來了,無論是這裡,還是張家村,就當做一場夢,一場終歸會醒來的夢吧。
知道不能讓外麵的人等太久,程意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吳管事和福子站在南廂房的拱形門口,目送著程意離開。
“吳管事,怎麼辦,程先生真的走了。”福子急的是看了看程意離開的方向,又看向吳管事說。
“還是想想等下小公子回來,要怎麼說吧。”
“為什麼不能讓小公子知道,說不定小公子可以把程先生留下來。”
“你說是城主大人大,還是小公子大?”
“當然是城主大人大。”
“所以你覺得就算小公子知道了又怎麼樣,胳膊能拗得過大腿。”他想程先生之所以不讓小公子知道,也是這個原因吧。
“可……那也……總之城主大人怎麼能和自己兒子搶女人,不對,是搶程先生。”
“彆胡說,當心禍從口出。”
“本來就是。”
“程先生那樣的人,注定不會成為普通人,即便不是城主大人,也會是彆人。而城主大人這麼做,說不定是在……
吳管事停住了。
“是什麼?”
“金鱗豈是池中物。”
“金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