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每個人的身份不同,陸錦嫿還分彆給他們配了不同的衣服和首飾。
哪怕沒有直接的五官,陸鶴璋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四個雪人就是自己的一家四口。
他看向自己的雪人,頓時哭笑不得:“不錯,嫿兒的雪人堆的很好。”
堆雪人嘛,也就圖個樂嗬,有個大概就不錯了。
陸錦嫿看出了哥哥敷衍的意思,頓時就撅了撅嘴:
"從前我堆雪人,哥哥總是要用好多詞語來誇讚我,如今隻有不錯兩個字,哥哥肯定是怪我堆的醜。"
聽著她這鬨小脾氣的話,陸鶴璋默了默,腦海裡回想了一下原身和妹妹相處的場景。
隨後麵色坦然地說出一長串話:“嫿兒堆的雪人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是絕色無雙,瞧瞧這對雪人的手法,簡直就是鬼斧神工,難以用任何詞語來形容。”
“能堆出這麼精美的雪人的人竟然是我的妹妹,我真的好榮幸啊。”
陸鶴璋經曆過這種身份,也算是飽讀詩書。
此時真要正要硬誇,他誇的有些不倫不類的。
陸錦嫿本來就沒有真的生氣,此時聽見哥哥這語無倫次的話,她頓時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哥哥,誇不下去就彆誇了,好搞笑呀。”
陸錦嫿說著,從地上捏起了一團雪,調皮的就朝著陸鶴璋扔了過去。
他們家人口稀少,沒有那些小妾和庶子庶女。
同齡的更是隻有他們兩個孩子,兩兄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彆提有多好。
堆雪人打雪仗,更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娛樂項目。
看著妹妹這調皮的樣子,陸鶴璋也起了娛樂之心。
頓時彎腰就開始捏起了雪團:“好啊,去年我就處處讓著你了,今年我可不會客氣了。”
“等會扔中了你,可彆去父親母親麵前哭鼻子說哥哥欺負你啊!”
“接招!”
說著,陸鶴璋便佯裝凶狠的用雪球去砸陸錦嫿。
彆看他的動作發了狠,但是雪球是一點沒對準陸錦嫿。
扔偏了,扔到了一旁的台階上,雪球頓時散開。
惹得陸錦嫿哈哈大笑,隨後反擊:
“哥哥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去年你還能打中我的衣擺,怎麼今年連靠近我都難啊?”
陸鶴璋放了水,陸錦嫿對他可不會客氣,拿起雪球就往他身上扔。
兩人你追我趕,在院裡玩的好不歡樂。
陸夫人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兩人在雪地裡胡亂跑著,原本白白的雪已經踩出了一片腳印。
走廊台階處,處處都是他們撒的散雪。
看著兩人你追我趕,女兒使勁欺負兒子,兒子卻一步步退讓逗妹的場景,陸夫人忍不住一笑。
朝著身邊的嬤嬤說道: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你追我趕的。”
“你瞧瞧他們的樣子,哪裡像是已經及笄及冠的人嗎?”
彆看陸夫人嘴上抱怨著,實則那眼底的笑容都快化不開了。
儼然一副放縱寵溺的樣子。
她身邊的嬤嬤是跟了她很多年的人,是從小看著陸鶴璋兄妹倆長大的。
此時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笑道:“這樣快樂的日子不多,夫人就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