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項目上的錢卻是真實的燃燒的,宴氏集團根本承擔不起這樣的拖法。
為了這個項目,他們集團所有的資金都已經流向了這裡,還在銀行欠了一大筆。
要是這裡沒法如約竣工,他都不敢想公司會亂成什麼樣。
可是如今毫無辦法,考古隊已經進來了,記者也已經報道了。
這些人出現的時間就是那麼巧妙,隻在短短幾天之中。
這讓宴京有一種無力感,仿佛自己被人做局了一般。
而恰恰就在此時,公司旗下的項目也接連出現了很多問題,解約的投資人多的很。
宴氏集團已經向銀行貸了一大筆,此時公司裡的流動資金根本不夠支撐付違約金的,就隻能這麼拖著。
可就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那些人也都不是吃素的,隔三差五就要上來鬨。
而那些人一鬨,銀行的人自然也知道宴氏集團的資金鏈出了問題。
生怕他們帶出去的錢要不回來,也是天天找人上門來催債的。
宴京被這件事情搞得疲憊不堪,連續請了兩個月的假沒去學校,一直在處理這些事情。
宴樓聽到公司受到重創的消息,也是差點沒暈過去。
最後打來電話,給宴京罵的狗血淋頭。
“蠢貨,我們被陸鶴璋做局了!”
其實不用他提醒,宴京在那片古墓的消息被曝出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
他之前就在想,陸鶴璋為什麼會把這麼好的一個項目給他。
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如今政府下了批文,城北那塊地在所有墓葬挖掘完之前,都不允許再做任何的建設。
那就代表他們之前投出去的那些都打了水漂。
公司資金鏈已經斷了,即將麵臨破產。
聽著電話那頭宴樓還在破口大罵自己是個敗家子,宴京突然就笑了:
“這個項目當初是你點頭同意,所以我才去找陸鶴璋簽合同的。”
“如今項目出了問題,你反倒把一切罪責都怪在我身上了?”
“宴樓我告訴你,除了這個項目以外,公司其他產業都出現了各種問題,而你是公司的法人,與其在這裡罵我,不如想想該怎麼自救吧。”
說完,宴京也不顧電話那頭是何反應,直接了當的就掛了電話。
然後直接氣勢洶洶的就衝到了陸氏集團,勢必要找陸鶴璋要個說法。
但是陸氏集團又且是他想進就能進的?
被保安攔在了外頭,他隻能站在烈日下,苦等著陸鶴璋出現。
直到夜幕降臨,陸鶴璋一身修身西裝從公司裡走出來,宴京才像瘋了一般衝過去:
“陸鶴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算計我們宴家?”
“我們兩家可是世交,交情不差的啊!”
激動的宴京被陸鶴璋的助理攔了下來,隻能遙遙看著陸鶴璋,憤怒的眼眶通紅。
看著在烈日下暴曬的一天,整個人已經被曬的狼狽不堪的他,陸鶴璋表情淡定:
“為什麼?”
“誰讓你來招惹我妹妹的,這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你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