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呢。
但是聽見大哥的吩咐,她下意識點了點頭:
“好。”
隨後陸鶴璋就急匆匆朝著前麵走去了。
而桑則熱情地擁到了夏挽商的身邊。
親親熱熱的帶著她往山洞裡走去,邊走還邊兩眼放光的打量著她。
她打量著夏挽商,夏挽商卻在打量著這個山洞。
進山洞裡隻有來米和桑兩個女人以後,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外奔波了那麼久,如今坐到火堆邊,她隻感覺幸福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她吸了吸鼻子,儘量壓抑住自己的淚水。
她向來是一個堅強的人,從來不在不在乎自己的人麵前哭泣。
看著她被凍得臉頰通紅,可憐兮兮的模樣。
桑趕緊走到她和阿姆的石床邊找來了一塊乾淨的獸皮,披在了夏挽商的身上。
“你不是我們部落裡的人吧?”
“你皮膚長得好白啊,是我在部落裡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來自哪裡啊?”
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整個人被迷的眼神都離不開夏挽商的臉了。
夏挽商搓了搓手,看著桑望著自己還咽了咽口水的模樣,她頓時心裡也有些發怵:
“我確實不是你們這個部落的,偶然來到此地。”
“我的家鄉在一個很遠的地方。”
遠到她這輩子可能都回不去了。
想到這裡,夏挽商眼眶裡又浮現出了淚水。
看著她說著說著竟然還紅了眼睛,桑急的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撫。
隻得用眼神向一旁的母親求救。
來米看著夏挽商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是心疼的遞過去了一條烤好的魚:
“這孩子,被凍的真可憐。”
“這魚還熱乎著,快趁熱吃了暖暖身子吧。”
夏挽商看著她遞來的魚,伸著僵硬的手接了過來:“謝謝。”
—
陸鶴璋來到部落入口的時候,隻見剛才在群戰的眾人已經有很多都躺在了地上。
而自己的傻弟弟,渾身上下已經是血了,卻還在和桀扭打在一起。
桀身上也沒落什麼好,獸皮被扯掉,渾身上下也沾了些血跡。
看著這場景,兩人似乎是必須要分出勝負了。
陸鶴璋這個人有點臭毛病,那就是護短。
無論是弟弟還是妹妹,在他麵前揍他的人,那他也不客氣了。
於是看著還扭打在一起的二人,他也絲毫不講武德,直接來到了桀的身後。
抬手就給了桀的後背一拳。
他作為一個成年的男性,又有係統的加持,這一拳下去,可讓本來就受了傷的桀吃痛。
桀被打倒在地,剛想扭頭看是誰想暗算自己。
然後就看見了前幾天還要死不活的陸鶴璋,此時正滿臉不奈的揉著拳頭,眼神幽幽的盯著他。
陸鶴璋如今這個眼神,是從前他在他身上從未發現過的。
刹那之間,桀心裡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又說不上這種異樣是從何而來的。
川上一秒還在和桀扭打在一起,下一秒對方就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