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咬他一口，太輕了。
算了，是她先招惹的，還是被伺候的那位，不能要求太多。
飯後，裴璟去上班，宋苒著手開始幫小九治臉，曉靈幫忙打下手。
小九躺在小床上，因為緊張，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揪在一起。
宋苒見狀，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我會快些。”
“沒事姐姐，我不怕疼的。”
宋苒讓曉靈點燃酒精燈，將火針放在火焰上灼燒，直至火針變得通紅，隨後刺入小九臉上的疤痕處，又快速抽出，如此重複數次。
不一會兒，小九臉上的疤痕處滲出了血。
曉靈看得心裡一緊，臉上滿是擔憂
宋苒道：“彆擔心，出血是正常的。”
小九低聲：“沒有很疼，就一點點。”
曉靈點點頭，鬆了口氣。
宋苒拿起消毒乾棉球，輕輕按壓在針孔處，止血後，又仔細地在疤痕上覆上一層薄薄的藥膏，“好了。”
小九坐起身，臉頰已經不疼了，而是冰涼的感覺。
“姐姐，要經常下針嗎？”
宋苒點頭：“剛開始時一周一次，後麵會逐漸延長間隔時間，等會有人送洗頭椅過來，之後姐姐或者曉靈幫你洗頭。洗澡的時候儘量彆讓傷口碰到水，洗完澡再重新上一次藥。”
小九點頭：“謝謝姐姐。”
宋家。
宋槿姝一頭紮進廚房，專心致誌地折騰起甜品來。
程蘭芝覺得有些奇怪，走進廚房，“姝姝，彆忙活了，媽媽帶你去看展覽。”
“我下午約了人了，媽媽，你約阿姨去看吧。”
“你約了誰呀？”
自從抱錯的事發生後，宋槿姝的朋友越來越少，幾乎沒怎麼出過門。
宋槿姝神色糾結，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姐姐約了我。”
程蘭芝一怔：“苒苒約的你？”
“對。”
“媽媽和你一起去可以嗎？”
宋槿姝說不出拒絕的話，可她覺得，媽媽若跟著她去了，姐姐也許不會來。
“姐姐說有事和我談。”
程蘭芝聽出了女兒話中委婉的拒絕，心中傷心，但她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能讓苒苒主動聯係姝姝的事，應該不小。
她想開後，沒再說些什麼。
三點半，宋苒去赴約。
她攔了輛出租車，“師傅，隨便開，十分鐘後停下。”
司機覺得奇怪，但還是照做。
車離禦園越來越遠，十分鐘後停了下來。
這條路有不少攤販在售賣小吃，宋苒買了份關東煮，邊走邊吃。
榆市是一座富有生活氣息的城市，人好，風景好。
就是背後那條尾巴有些煩人。
從出小區的那一刻，宋苒就被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