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玉牌的模樣之後,袁子讓腦子裡嗡的一聲,真的是花花!
他憤怒地瞪向沈疏,脖子上青筋突起,怒吼:“你個賤人對我的花花做了什麼?!”
沈疏:“……”
腦子不用建議捐給有需要的人好嗎?
“嗬——tui!”鬼羊駝在旁邊衝袁子讓吐了一大坨口水,“英明神武的主人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弟弟,冤枉好人,tuituitui……我吐死你!”
一大波吐口水攻擊,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袁哥哥,我知道花花是袁大少爺留給你的遺物,對你很重要。但姐姐一定不是故意殺害花花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原諒姐姐吧。”沈琦柔聲勸說,直接將殺羊駝的黑鍋扣在了沈疏頭上。
沈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揚鋤頭,將還爬著蛆蟲的玉牌甩到袁子讓那張清俊的臉上。
“拜托你用你那泡水的腦花想一想,要是我殺的花花,我埋深一點都來不及,乾嘛當眾把它挖出來自投羅網?”
怒火衝腦的袁子讓一愣,這話似乎有點道理。
沈琦眸光微閃,上前對沈疏柔柔道:“姐姐,我知道你不滿袁哥哥跟你退親,想報複袁哥哥,但花花是無辜的啊。”
“tuituitui……惡毒的壞女人!你才是殺花凶手!”鬼羊駝飄到沈琦麵前,不停吐口水。
沈琦毫無所覺,還保持著既擔憂又不讚同的表情看著沈疏,鐵了心要將殺羊駝這口鍋扣在沈疏腦袋上。
沈疏冷笑一聲,“妹妹這麼迫不及待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莫不是做賊心虛?”
“我沒有,我隻是想幫姐姐。”沈琦眼眶微紅,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樣,心疼得信國公夫人將她攬進懷裡哄。
袁子讓也心疼她在外吃了十多年的苦,最看不了她受委屈,忍不住道:“我相信令瑛。”
沈琦頓時感動地看向他,一雙秋水似的眸子含情脈脈。
“嗬——tuituitui!蠢弟弟!惡毒女人!”鬼羊駝氣得在旁邊狂吐口水,恨不能用口水給二人洗個澡。
同樣心疼妹妹的沈瑄眉頭微皺,冷臉看向沈疏,沉聲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令瑛最是心善,又那般喜歡花花,花花也親近她,她怎麼可能傷害花花?倒是你,第一次見花花的時候被花花吐口水記了許久,我還親眼目睹你揪花花的毛,就你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什麼事做不出來?”
“小姐是在幫花花梳毛,沒有揪它。”春芽忍不住出聲替自家小姐辯解。
小姐分明很喜歡花花的,在袁二少爺將花花寄養到府中的時候,還偷偷給花花做過衣裳。反倒是二小姐總是離花花遠遠的,隻有袁二少爺在的時候才會親近花花。
“主子們說話,你一個丫鬟插什麼嘴?”沈瑄冷聲吩咐,“拖下去,掌嘴!”
當即便有兩個婆子上來抓春芽,沈疏將春芽往身後一拉,轉眼輕飄飄一掃。
倆婆子頓時不敢再上前。
大小姐已經不是原來的大小姐了,踹人可疼!
“春芽隻是在陳述事實。”沈疏轉頭看向袁子讓,“我有個法子能找出殺害花花的凶手。”
見她絲毫不心虛,袁子讓完全偏向沈琦的天平又偏回來一點,半信半疑地問:“什麼法子?”
“讓花花指認。”沈疏伸手一指地上的羊駝屍體,有什麼比受害者親自指認的凶手更有可信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