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趴在某個山坡上拿著望遠鏡負責時刻監督歸墟小隊所有成員行蹤的人,在看到那匹駿馬在天上忘乎所以的來回飛翔降落時,無趣的撇撇嘴。
他跟一邊的同事吐槽:“這s級哨兵就過的這麼清心寡欲?”
天天不是去開會就是訓練,非常偶爾才會跟隊友聚次餐,大部分東西還都是隊友準備的,更絕的是他一個人能跑到外麵一坐就坐大半夜。
誰能受的了他天天這麼熬啊。
即使這個距離很遠,可同事卻還是下意識壓低聲音回應他:“s級哨兵的敏銳度,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高。”
這也是他為什麼強烈要求要這麼遠的距離跟蹤葉塵。
他曾經親身體會過另一名s級哨兵然天麒的敏銳度,現在自然不可能小瞧葉塵的敏銳度。
兩名s級哨兵比起來,顯然更年輕一些的葉塵五感會更警覺。
吐槽的同事轉頭無聲翻了個白眼,心裡暗想,就你能,不就是幾年前偶然跟另一名s級哨兵一塊滅過一處汙染區嗎,有什麼可裝的。
他要是跟著一起進去的話,肯定也能成功滅掉那處汙染區。
這麼遠的距離,葉塵的五感確實察覺不到他們。
他之所以中途改變方向,也全是多年經驗來的判斷,目前他必須要謹慎一點,最起碼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黑白獨自玩一會就厭倦了。
它從天空中飛著滑翔降落下來,跑到倚靠著車身低頭看終端的葉塵身邊,哼哼唧唧著撒嬌:【我自己玩好沒意思。】
“那你想跟誰玩。”葉塵一語戳中它的心思。
黑白扭頭打了兩個噴嚏,躁動著在原地轉了幾圈,才不好意思的跟葉塵說:【我想跟冬季一塊玩。】
黑白話一出,葉塵猛然想起白洛雪前兩日對他那避嫌的態度,無聲沉默了。
見主人不接腔,黑白不樂意了,它開始用頭頂的角拱葉塵,不依不饒的跟他說:【帶我去找冬季,我想跟冬季玩。】
這個時候不是見麵的時機。
暗處有危險,連帶著明處裡他也不能把自己的態度表現的太明顯,再加上他並沒有放棄去附近小基地裡探查情況這一想法。
他輕聲哄著黑白:“下次再去找冬季玩,一會兒我們還有正事要乾。”
【什麼正事?】黑白歪頭不解的看著葉塵。
“一會你就知道了。”葉塵目光眺望在山腳下不遠處的圍牆裡。
那裡是不被藍天基地接納而自行成圈的人們所建築的基地。
哨兵寥寥無幾,向導更是可能一個都沒有,生活貧瘠,可以說是苟延殘喘活在世上。
當初那幾名被驅逐出來的哨兵,很有可能就住在那裡。
夜晚降臨的室外溫度越發寒冷了。
眼見葉塵還有心思坐在那跟自己的精神體玩,最開始吐槽他的哨兵徹底受不了了。
他扔掉手裡的望遠鏡,站起身活動活動已經僵硬的身軀,找個借口跑一邊上廁所了。
天寒地凍的,這一直在外麵待著真是活生生給自己找罪受。
知道他就是找借口去偷懶的另一名哨兵無奈的搖搖頭。
可自認為責任重大的他一刻也不敢讓葉塵脫離的他的視線,就這樣死死趴在這用望遠鏡盯著葉塵,直到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另一名同事還不見回來,在肚子劇烈翻滾下他不得不放下望遠鏡,轉身倉促的跑到草叢裡埋地雷去了。
【不看了不看了,那個討厭鬼終於不看了!】
黑白高興的給葉塵傳達著信息,然後催促他:【我們快去辦正事,辦完正事你要記得帶我去找冬季玩哦!】
這孩子記性這會怎麼這麼好。
為了不讓它耍性罷工,葉塵嘴裡敷衍的“嗯”了一聲,坐上車一路高速飆著往基地的方向開去。
另一邊,急急忙忙埋完地雷的哨兵趕緊回到原位趴下拿上望遠鏡去看,結果就看到了馬上都要跑到基地大門口的車身了。
“這是終於要回去了?”他困惑的喃喃著,可駕駛座上的人被座椅遮擋著,他看不完全。
不過那匹黑白顏色的天馬還在車身上方飛著,駕駛座上的人應該就是葉塵了。
他們今天負責的任務也就是負責葉塵在基地外的行蹤而已。
到了基地內,他們就不用再監視他了,裡麵還有彆人接手負責繼續跟著追蹤他。
十幾分鐘後,基地內負責追蹤葉塵行跡的人通過終端發來信息:【人已回家。】
就,真的隻是單純出來給自家精神體散散心嗎?
心存疑慮的哨兵勉強壓下內心的那股不安感,與姍姍來遲的偷懶哨兵一塊回了基地。
在他們走後,葉塵趁著夜色為遮擋物,悄無聲息摸了過來,蹲下身在地麵上仔細摸索看監視他的人有沒有什麼遺留下的痕跡。
不過很可惜,地麵上乾乾淨淨,對方謹慎到連趴壓的痕跡都不忘給抹除掉,葉塵見找不到有用的信息,毫不留戀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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