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在沙發上坐下之後,顧池立刻靠了過去。
拉著沈宴的手臂從他的後背肩膀處繞過,將他圈攬在懷裡。
然後才滿意地拍了拍沈宴的大腿根兒。
笑著對沈宴說:“我哪裡有那麼嬌氣?”
“又不是什麼重活兒,刷個碗而已,我還是能乾的了的。”
沈宴對此種說法隻是搖了搖頭,“不是這樣論的,這不是乾不乾得了的問題。”
“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想好好照顧你,讓你過上好的生活。”
“我喜歡你,更不想讓你受一絲一毫的辛苦和勞累。”
“這種事不應該由你來做。”
沈宴想,顧池打小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金尊玉貴,錦繡華服養出來的小少爺。
如果隻是因為和他談了個戀愛,過的便不如以前了。還要承擔許多本不應該由他承擔的事,那這戀愛談的還有什麼意思?
顧池聽到他這番說辭,心裡甜膩的仿佛被泡進了蜜罐,臉上笑容更甚。
顧池嘴上說:“哪有什麼應不應該?戀人之間就是要互相照顧的呀!”
沈宴又搖了搖頭:“你能喜歡我陪著我,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了”
顧池聽到他這句話,連聲音裡都被沾染上了幾分笑意。
他笑得眉眼彎彎,聲音柔和,如三月春風拂過。
他問沈宴:“你這麼寵我,要是我將來什麼都不會乾,什麼都指使你,你不怕麻煩嗎?”
說這話時,顧池的手還被沈宴輕輕握著。
顧池被沈宴訓練的對這種親密接觸逐漸癡迷。
他反客為主,握緊了沈宴的手,纖細的指尖壯似不經意輕輕蹭過沈宴的手掌心,撓了撓。
屬於不同兩個人的肌膚相互碰撞,一個清涼,一個滾燙。
給沈宴的掌心留下一絲涼。
他低頭垂眼,看向顧池。
始作俑者無辜的眨了眨眼,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或許是他感覺錯了。
但沈宴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做些什麼回饋他。
他攬著那人肩頭的手向下滑落,落到那人纖細的腰上,摟著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感受著顧池和自己親密無間的距離,體溫透過身上的衣衫源源不斷的向身上傳遞,沈宴心滿意足,才回答他的問題。
在說情話這方麵一向很擅長,並且時不時搞出騷操作的沈宴這次意外回答得很簡潔。
他隻是用那雙黑沉幽深的眼睛平靜地注視著顧池,一字一句緩緩回了他四個字:“求之不得。”
顧池看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的認真程度,他不是在開玩笑。
顧池確實有被他感動到。
頭腦一片空白,語言能力仿佛在這一刻徹底失控,顧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接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直起腰,用一隻手揪住了沈宴的衣領,另一隻手環住了沈宴的脖子。
還沒用力,沈宴就明白了他的意圖,順從地低下了脖子,將自己的唇主動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