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隻要遇見便會知曉祂是多麼強大又多麼讓人安心的存在。
路生繼續說道,
“當然,功德的積累還需要時間,而且它也不是萬能的,依舊有人會死,隻是會比功德出現前死的少而已。”
“所以在功德善舉普遍之前,這個世界需要神明。”
“我要將世界還給神明。”
路生語氣平淡的仿佛即將要做的不是會影響甚至顛覆整個世界的壯舉,而是平凡的如同往常一般的午後對弈。
至此淵麟徹底想通了為什麼一定要他飛升,不止是為了吸引世界,還有為已經從曆史中退場的神明創造回歸的門戶。
隻有當普通人重新見證了神明的飛升,斷掉的信念和欲望才能被重續。
淵麟能夠理順路生的目的,但它還是無法理解路生的動機,“你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隻要保護好他們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為陌生的人做多餘的事。”
如果換一個人來此場景可能會趁機對淵麟說這就是責任或者同為人類雲雲,但路生不會。
他皺了下眉反問,“為什麼不這麼做?這樣的收益能最大化。”
淵麟能夠成神,管理員能夠被吸引下場,神明能夠回歸,這個世界的人類能夠獲得保護自己的力量。
而且半淹河能夠被摧毀,白幡鎮的輪回能夠被打破,玩家的副本隱性加成能最高,順便還能試驗下祈舞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沒有比這更完美的結果了。
雖然說讓神明複蘇這個實際上更多的是路生自己的私心。
難得的一個飛升標準嚴格神明全是負責任的好人的世界,路生還是希望這個優良傳統能持續下去的。
換作彆人路生才懶得解釋,但麵前人高馬大的鮫人背地裡是會配合他的小白魚,所以路生想了想又回答了些。
“硬要說的話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想看到一個好人和普通人不會那麼壓抑的世界。”
“[幸福者避讓原則],從書上看到這個詞彙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作惡的人支付的代價太少,被傷害的人失去的總是更多,這樣並不公平。”
“好人應當有好報,壞人也會得到他應得的報應。既然地府不存在了,那麼就彆等到死後再下地獄。”
“一世仇就應當一世報,不會再有什麼遲來的正義和為了複仇的。”
“強者的高壓統治雖然也能達到這一點,但再完美的政策隻能持續到統治者死亡的那天。隻有被固定於世界的規則不會輕易被改變。”
其實他大可以一路平推,完全沒必要搞什麼儀式。參與告祭節也不用參與到這種程度,這畢竟隻是個紫色的副本而已。
但還是受了妞妞案和這些人魚的影響吧。
秦天的頂罪混淆視聽固然讓人無語,但那三人無端的惡意才是一切的根源。
而人魚們的仇人毫無疑問是鎮長廟祝和胡祈舞三人,但他們卻不能徹底死亡。
路生確定自己不會為了幫人魚們報仇就特意廢棄已經徹底歸順的式神,所以還是從彆處補償吧。
和平世界先從最基本的作惡成本增加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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