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大火嗎?
有在旅館找到一些發黴了的報紙的人想到。
人類在麵對時間時總是毫無抵抗之力的,哪怕是力能搬山填海的玩家,麵對時間也和普通人一樣。
試圖嘗試的幾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時間侵蝕。牧山江頂著壓力向前走了兩步就突然開始咳血,疑似有肺癆之相。
汪洋和錢國衝進去將人撈回,回來時一個頭上長出根根白發,明明是個開朗的青年,卻透著一股滄桑與沉寂,脖子處出現了個碗大的疤。
另一個則是缺少了一隻眼睛,空蕩的眼眶黑洞洞的,原本就一米九的身高再次抽條。他僅剩的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
暴虐。像是屠殺了一整個世界。
時間用最隨心所欲的,開玩笑的方式將他們原本的命運呈現給了他們。
但在這裡沒人相信這隻是時間開的玩笑。
在見到了他們的慘狀後,一時無人敢動。
半晌,汪洋緩了過來,進到門裡時的孤寂之感讓他好像被扼住了喉嚨,十分的窒息,他卻想笑。這好像就是他想要達成的。
他好像變態了。
他暗自吐槽著,試圖將自己從那揮之不去的孤寂中帶出。此時的汪洋不知,日後的自己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路。從懷疑到理解再到成為。
這次的結局,又會是如何?
一直在角落處觀察並思索的顧承傾,在汪洋三人從門中出來時靈光一閃。一直被遮掩著無法使用的望氣全麵開啟。
顧承傾雙目有淡淡的白氣流轉,看著不起眼,但那雙目重瞳,神色威嚴如天神下凡。
空無一物僅是普通通道的門內在他的眼中滿目金光,遊走輪轉著的符文按照特定順序走過節點,每通過一點便有數張符紙跟著顯現又消失。
那紙上熟悉的字跡與咒文,赫然是玄學界的百家所長。原來先祖們分彆製作的那些東西竟是用在了這裡。
顧承傾震驚的扭頭看向蜂兵,隻此一眼,雙目白光驟然消散,重瞳染上白色,世界回歸黑暗。
對於失明他並無所謂,但他沒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隻有刺目的白。
顧汝注意到了顧承傾的異樣,顧不上與長寧的爭吵單方麵碎碎念),急忙來攙扶。
顧承傾原本想說出他的發現,這能被控製的時間是陣法。但他是個公司總裁,學過電腦。那流轉的符文,固定位置的符紙,還有,作為最基本的陣紋。像固定公式的算法,又像一塊被放大了的電路板。
玩家、時間、陣法。
想法在腦海中依次閃爍著劃過,彗星般墜落,成為了流星雨。最後,他的想法定格在。
以後我恐怕不會再有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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