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資元啊!他又沒有什麼資元方麵的晉級要求,這些資元足夠他不努力的度過剩下的天數了。
愛麗絲放下茶杯,帶著絲綢手套的手交疊著,她看向蒂莫西,“你該慶幸現在我的心情還不錯,不然就憑你帶走了信物這一點你就要死了。”
蒂莫西臉上帶著淺淡的笑,不是裝出來的那種嬌俏,隻是淡淡的,在等待塵埃落定的判決。
“畢竟我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可行的方式了。”
愛麗絲看向站在不遠處接受大眾目光的雨燕先生,雨燕先生毫無疑問是個努力的演員,他隻是站著也有一種身處戲劇的不真實感。
愛麗絲儘力讓自己的目光避開那個隱藏自己的少年,隻是,好難啊。
“看在你也是女生的份上,如你所願,不過你該受的罰一樣要承擔。對了,你不介意說一下是那些人做的吧。”
愛麗絲雖然看戲,但也沒忘了她來這裡的目的。
蒂莫西看向那個驚豔她的藍衣女子,螺子青。雖然被眾人忽視了,但她怡然自得。
“鏡麵劇團。”蒂莫西的聲音很輕,他們以為自己找上來時很隱蔽什麼都沒暴露,但隻要想想誰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就行了,除了他們,哪裡還有彆人。
隻是不知道還有誰在幫他們,那種來去自如的本領可不是鏡麵劇團那些人能擁有的。
絲瓦螻被蒂莫西無視了也不惱,蒂莫西已經再掀不起波瀾了。
蒂莫西觸發的熒光並不多,一些通往上午時她坐的椅子,扶過的把手,以及她進場時用的門票。
最後一道熒光,通向舞台。
愛麗絲起身整理了下裙擺,然後帶著人群去向舞台,“所有人,來迎回我們的,王的信物。”
人群浩浩蕩蕩的跟過去了,這不算是什麼儀式,但迎接,人要全。哪怕隻是王的物件。
人們去往舞台,後台便空了下來。
路生把水晶球隨便放在了桌角,他並沒有跟過去,也沒什麼人會在意工作人員的動向,甚至於注意到了但什麼意見也不敢發表,隻以為工作人員要留下維持機器運作的。
路生的外表被隱藏在了道具的效果之下,於是當他發現破綻進一步使用靈視觀察時,沒有人能發覺,包括被觀察的對象本身。
路生走到牆邊,從背包裡抽出命運之鏟,然後抬起鏟子往空氣中狠狠一劃,在滑動的軌跡裡有數個透明的藍到發黑的方塊從空中縮小,墜落並融合在空氣裡。
空氣中的坍縮在蔓延,像是被抽走了部分的多米諾骨牌導致的全麵崩塌,在這種不穩定之下,依托於空間躲藏的人無奈從坍縮中逃出。
在人影出來的下一秒,空間坍縮完畢,嚴絲合縫到再開一次空間要付出雙倍的努力。
反抗罪落在路生麵前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彆打,彆打,我投降!”他保持著站立看上去沒什麼事實則血腥味十分濃厚。
反抗罪的時間不多,如果不能策反眼前的工作人員的話。
如果,這真的隻是工作人員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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