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安和雖隻醉心於醫術兩耳不聞窗外事,但對於當年的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他喃喃道,“怪不得我開的藥方都沒有用,原來是本質不對,這已經不是毒了,而是法術。”
法術隻能用法術解,隻憑草藥的效力對於法術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
雖然草藥也能配出法術的效果,比如說這個毒素,但掌握這種方法的人世間罕見。
雖然不知道這位天才醫師是好是壞,毒素又是怎麼被研發使用的,但願地精的悲劇彆再次發生。
幾位草藥係醫師相繼放棄為難自己,轉而看向其他人的診治情況。
第三位上去診治的是問參,在醫治病人的這種場合,他的行為習慣性的向協會裡的幾位主教靠攏。
但在途年的眼中,這種行為完全是不能容忍的。
如果不是能清楚的分辨出對方的外鄉人身份,就憑對方那一副神言入腦的模樣,他大抵不是異神會成員就是接近過國外的傳教。
不論哪一種都是要被看管起來並嚴加審問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途年的表麵上未有任何不同,除了宣行農,誰也不知道他這時已經起了殺心。
問參先是詢問途年是否對光明元素有不耐受,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後他才使用天賦技能開始進行治療。
大大小小的金色光點從空中凝聚成羽毛,然後融進了途年的身體裡,這個過程很耗時,但不得不說看上去就很治愈。
路生始終離途年很遠,於是魏羊還有高建國也跟著他排在了最後,讓人意外的是維拉南也和他們湊在了一起,但沒人搭理他。
路生望著天空中正在構建的萬千綠色手臂驚歎著這段劇情的場麵宏大。在他專注的凝視下,屋頂房梁都變得透明,更能看到那天空中從上而下由這些手臂組成的綠色瀑布。
它們掙紮著伸向床榻上虛弱但是看著就很好脾氣的黑色長發青年。
最下方的手臂已經快構築出了手掌,並且離途年的距離不足半米。
和那向下移動的手臂瀑布比,途年的身影太過渺小了,他靈魂的那點光輝已經黯淡到風中燭火般下一秒就會熄滅。
收回視線路生偏頭看向高建國,“你不往前排一排嗎?排在最後萬一用不上你,你不就和獎勵失之交臂了嗎。”
高建國的聲音從麻袋裡傳出來,帶著十分認真,“如果我說我沒信心能治好城主呢?你就不怕我那唯二的兩次謊言都用在你身上了嗎?”
路生倒真沒想過這個可能性,他指了指腰間的兩把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很缺資元幣。
你選擇和我一起組隊的原因我也不是很在乎,我需要的是進城主府的路子,而你帶著懸賞找了過來,對我來說你的最大價值已經發揮完了,剩下的都可以稱之為附加驚喜。”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我證實了你騙我之後請讓我捅兩刀解解氣。”
路生言辭懇切,“如果你介意的話那我換成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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