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一點效果那人也顧不得隱藏了,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會沒有效果,我這可是稀有的承傷治愈係法術,怎麼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說完他閉眼感受著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
“隻轉移到貧血就算了,還幾乎感受不到,是我太弱了嗎?”他陷入了自我懷疑。
途年在聽到那幻想種所說內容時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承傷治愈係,最危險也是最無後遺症的治療法術類型。
所有的危險是對法術擁有者的,被治療者則不會有半分後遺症,因為傷勢都轉移到施法者身上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城主的貧血是因為什麼宣總管和信雨都知道,因此當他們知道這位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幻想種能轉移貧血時,這位就已經不太能走的出城主府了。
此時好不容易從刺客手下逃出來的醫師中,還未進行掙紮的也就隻有路生四人了。
“下一個診治的人上來吧,儘快看完我也想休息了。”途年擋了擋眼睛,然後看向剩餘幾人。
維拉南往前走去,他在距離途年還有段距離時停了下來,將背簍放在了地上。
“我就不靠的太近了,咱家全身帶毒,可彆一個不注意再傳到城主身上。”
他從背簍裡翻出了那個碎成一塊一塊的沉睡孩童,由於碎塊太多他不得不隻捧一部分,其他的掉在地上他也沒管。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這個孩童代表著什麼,但途年知道這個。
“這個替俑是你製作的。”他用著疑問的句式,語氣卻是篤定的。此刻他的表情不再是那種和善的,沒了笑容,屬於城主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壓向維拉南。
路生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那孩童的頭顱在維拉南的手上緩緩轉著,到正對路生的角度停了下來。
那孩童睜開了眼睛,純白的瞳孔中泛起點點黑色的蝴蝶印記,就那麼看著路生。路生挑了挑眉,靈視一開,金色的光從繁複的瞳孔中溢出。
這是屬於兩個詭異生物的對視。
其餘人看到了,卻也不敢吭聲,無論是玩家還是原住民,什麼聲音也不敢發出。
因為此時路生身上的氣勢如同漲潮的海一般升騰著,他們離路生所在的位置不遠都能感知到這種毛骨悚然的精神刺痛,更不敢說話了。
發生了什麼?他們並不知道,但不妨礙問參在這精神刺痛下感到熟悉。
他看向路生卻找不到一點信息,他的記憶中從未有過這個人。
維拉南對於途年會知道替俑的事毫不意外,他本就是個瘋子,也沒有放出威壓對抗途年的氣勢,反而瘋狂的在雷點蹦迪。
會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是理智尚存時才會做的事,但被路生的瘋激了一下,他也開始瘋了。
“這可是我耗了三十年才等來的極品俑人,品相很好不是嗎?”
替俑說白了就是隻能用一次但是替得更徹底的承傷治愈係法術,但是替俑的製作至少需要消耗一整個種族和額外的百餘人。
替俑,替的是死亡,而製作替俑的技術隻有異神會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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