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意的是輸家。
謊女並非不知道這一點,雖然不知道對方隻是蒙了個答案還是真的猜到了什麼,這個話題都不應該繼續下去。
被獵物掙脫的小紅們還想追上去繼續咬殺但被路生抬手阻止,他繼續回答謊女的問題。
“看你服飾的風格,你的初始世界與西方有關吧?
世界不同有可能名稱會有差彆,但是物欲橫流的上流社會,貴族和平民之間固定的階級,神明之說盛行,教堂林立,這些的底色應當還是大差不差的。”
“總得來說是一個荒唐的世界。”
曆史的記錄並不客觀,隻記錄繁花似錦的一麵不行,隻記錄貧困糟糕的一麵也不行,但很少有人能兼顧多麵始終客觀。
就比如西方的那個時代,有的說它璀璨如皇冠上的珠寶,也有的評判它比臭水溝中的爛泥差不離。
在這個荒唐的世界中,所有人都在被時代推著前行。
“你的儀態很標準,所以你的出身並不差,經受過禮儀方麵的嚴厲教導。你在那時可能被保護的很好,但相對的你身上出現任何異常都會被發現。”
“你被推舉成了聖女或是神明對嗎?”
謊女望進那雙黑色的眼睛裡,似是湖泊般深邃,又清透的沒有任何惡意。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為什麼不能是教皇呢~”謊女聲音輕柔,仿佛在對著愛人低語。
此時她身上的白色剪影中的一些流向了傷口清除毒素並治愈,剪影重新覆蓋住了全身。
在知道家族和教廷達成合作後她就盯上了那身特殊的紅衣,什麼聖子聖女的,都不如教皇有話語權。
她享受過教皇的權利,承擔過教皇的職責,現在也理應背負屬於教皇的罪孽,即使她從來就沒有選擇。
路生從善如流的道歉,“抱歉,是我的刻板印象了。”
“你是一個好教皇。”
從謊女的話語中能知道她的世界迎來了災難,具體形式不清楚,但他們肯定提前得知過消息,有過準備的時間。
在這期間謊女不是當時的最強者也是前列強者之一,加上教皇的身份,肯定會背負上眾多人的信仰。
這其實和玩家的初始世界劇情差不多,唯一的區彆是謊女不是玩家,她沒有任何底氣隻有一條命,光是讓自己活著就已經費儘全力了吧。
“剩下的你不用說了,我自己講。”謊女不希望被人可憐,尤其是被路生可憐。於是她主動接過話語權,也算是再勸路生一次。
人是隻能管自己的,彆人的事管不了,也不能管,隻要有一次不符合他們的期待,不管前麵做了多少,都會付諸東流化作一場空。
沒人會記得你的好。
謊女的故事並不複雜,在成為教皇後雖然在遊戲裡的生死邊緣掙紮,但教廷裡向著光明的普通人確實溫暖了她,於是這個教皇她當的也還儘心儘力。
遊戲在每個世界開放的順序一般是內測→公測→全民開放,內測公測的次數在每個世界都有差異,但相同的是全民開放的一段時間後世界便會有一次世界級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