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的是,但凡沾了詭這個字的生物都不是什麼良善的。”
在路生的騷擾之下詭替蛹睜開了眼睛並瞪了路生一眼。
“既是有所圖,那為何隻有你有使用權,不應當來者不拒才是,莫非你想要這替俑?”維拉南無視身邊對他嚴加注視的士兵,將詭替蛹的剩餘肢體拿在手中擺弄。
“是挺想要的,畢竟它現在是我的一次性小弟。”路生避重就輕的回答。
收都收服了,要是歸屬權屬於自己就更好了。
在路生的視角中,魏羊一直以不讚同的目光看著他,應該是不想讓他和維拉南還有城主對上。
高建國戴著麻袋看不到表情,但他似乎一直在看一個方向,是那個幾乎被腰斬的醫師。
“我的建議是非必要不要使用詭替蛹,不過真使用的話應該也不會一次就能讓詭破體而出,我的運氣不會那麼差勁。”
隻要正確地使用詭替蛹,那就不會導致詭寄生的蛹破碎,也就不會再進行下一個召喚輪回。
“倒也不必做那麼壞的假設,這詭替蛹人人想要,但它實在又沒用,我倒不介意答應你的交易,畢竟我也想知道我這城主府裡有什麼東西是讓你放棄三千河水隻取一瓢的。”途年轉而對著維拉南說道。
途年讓宣總管將詭替蛹的其餘部件從維拉南那邊拿到,然後將那些已經看診完的醫師請出了城主府。
“感謝你們能接下委托前來診治,雖然並未解決但心意可嘉,這些錢財是你們的獎勵,並且希望你們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城主府會解決一切。”
其中也還有兩個想要留下繼續的,但不管他們以什麼借口,宣總管都不可能再讓他們留下,麵無表情的士兵近前,那些人不想走也得走了。
除非他們想徹底的留下,以死的名義。
途年沒有絲毫架子的讓士兵將會客室布置的屏風和帷幔撤下去,信雨帶著路生幾人入座並讓侍女上茶。
不知為何會被留下的魏羊憂愁的喝了口茶,他可不信城主是信任他們或者相信他們的醫術。
途年喝了口剛得的龍井茶,“接下來是誰要給我進行診治?”
路生看向魏羊,嘗了一口茶然後試著給詭替蛹也喝點,詭替蛹被煩的張開眼睛,又瞪了路生。茶倒是乖乖喝了。
魏羊隻是個騙子又不是真正的醫師,他從藥箱拿出來了一個藥劑,“阻斷劑,效果是能夠保護身體的完整,期間任何會導致軀體變化的傷害都不會生效。”
“隻能當最後手段試試,因為藥劑是意外得的隻有這一份,並且生效時間隻有1~2秒,快死的時候或許能夠多撐兩口氣。”
得到維拉南的行蹤,魏羊也沒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了,所以換了個壓箱底的藥劑交出去。
並非他想讓城主不治身亡,隻是他原本準備的便是談安和的藥方,談安和本人都在這裡,那藥方必然是無用的。
“那個凋零藥劑也拿出來吧,凋零藥劑和阻斷劑是一起使用的。”路生說道。
毫不誇張的說,魏羊的醫藥箱,魏羊本人都沒有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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