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是一場篩選,催著人們去除弱小的,留下強大的,而後將精華錘煉的更加凝實。
而所謂的弱小和強大也沒有確定的標準,一切隻看人們自己。
遊戲的到來即是機遇也是危機本身,他們能做的隻有走下去,竭儘全力的,走到遊戲的儘頭。
老人暫時結束了這個話題,“今天合該慶祝一下的,這些沉重的話題就不講了。”
“接那些完成任務的孩子們回來吧,他們是龍國的功臣,給他們時間休息一下,明晚為他們舉辦慶功宴會。”
“是!”
秘書長領了命退去,副手接替在老人身旁繼續隨侍,時刻等候命令。
在老人去休息之前,他說道,“小靳,你若是不忙的話去見一見秦州吧,告訴他加強對印地交界處的防範,不要固守,現在的龍國已經可以打回去了。”
“放手去做吧。”
十殿閻羅看著老人的背影離開,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轉身離去。
.......
路生回到臨時據點的時候天下二河他們已經在了。
在路上時長生聽路生講述了一遍比賽的事情並對現在的長夏感到好奇,剛一見麵,長生就判斷長夏的外貌確實與當時相同。
“所以這個長夏還是長生村裡遇到的那個嗎?”
長生作為獨自在世間飄蕩了太久的意識體,對於記憶和靈魂的理解他有自己的偏頗。
就像那位不死一直在說祂們隻是不同世界的同位體,是同一個人,但他始終並不接受。
沒有相同的記憶和經曆,沒有相同的思維和感悟,怎麼能是一個人呢?
就算現在讓沒有經曆過路生存在的長生村時期的長生出現,長生也不會認為那是自己,充其量隻是一個擁有他之前記憶的可憐蟲。
路生向天下二河打了招呼自然的走過去坐在了他們為他留出的位子上,然後接過歌德遞過來的奶茶。
他在單向頻道裡回複長生。
[應當是同一個人吧,你看他也叫長夏,我們在鰩魚市裡重新見麵的時候他好像還有點認識我的樣子]
[不過這都沒什麼關係,不管他有沒有記憶都不會影響他是我契約物,我能完全命令並掌控他]
[對了,小東西現在也是我的契約物,它醒的可比你早多了]
不知道到底是巧合還是彆的什麼,為什麼每個“活物”到他手裡都要先沉睡一段時間,現在他的背包裡可還有一個蜜蜂沒醒呢。
長生短暫閉麥。
天下二河本身也是個注重享受的人,在回來時看天色正好,月明星稀天朗氣清,紅色遍布在空中,宛如末日景象。
於是他找炊事班的要了燒烤架蔬菜和新鮮的肉,簡單醃製了一下就整了個小型的自助燒烤。
現在路生回來了,雲不起便迫不及待地開爐,將他們廢了好些時間穿上的串在爐子上碼開。
“哪有吃燒烤喝奶茶的啊,喏,冰啤酒,直播裡我可是看到你連白酒都能喝,啤酒可沒度數。”
天下二河抽走路生手中剛喝了一口的奶茶換成冰啤酒,“我還以為你會回來的最早,緊趕慢趕的拎著何子風回來,結果還是岔開了,唉,沒有緣分啊——”
路生用單手將啤酒蓋掀開,“有事找我怎麼不用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