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來找你了,你務必把他們給看牢了,不能讓他們再生事端。’
‘我儘力,可仇恨哪裡能壓得住呢,我這點手段已經快派不上用場了,他們的恨意比我們可多出太多了。’”
“鎮長和那個人就說了這些,我雖然說不出來那家的位置該怎麼走,但他們的臉我記得。”長生將鎮長和那不知名人士的話複述後說道。
“而且,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透著一股重擔將要放下的輕鬆,給我的感覺像是心存死誌。”
長生在長生村時期見過很多心存死誌的人,對心存死誌之人的神態有些了解,所以他確定他沒有看錯。
路生將魚食放在花瓶邊,不強製投喂絕食的小白魚了,他上樓穿上了西裝又披了件大衣。
“這些信息很有幫助,謝了長生,暫時先不用繼續去監視鎮長了。”
他現在並不了解事情始末,直接對疑似知情者的鎮長的行為進行乾涉,很有可能造成不好的後果。
“能幫上主人是我的榮幸。”長生回到了道具長生裡,他並不喜歡長時間的離開路生,以前皆是因為無法反抗,但現在他沒有自虐的習慣。
或許這個困住他的道具是囚籠,但囚籠也有可取之處。
和路危冥打過招呼後路生一路導航去了鎮上唯一的梨園。
這裡並不難找,甚至還因為特點過於突出而痛失名字——大院子裡生長著一棵超大的柳樹,所以它的名字叫柳園,牌匾上寫的也是這個。
柳園的門沒關,也沒見到有看門的,路生便自己溜溜噠噠的進去了。
繞過假山花園和破敗的枯枝落葉,能聽見的是越來越近的清唱聲,婉轉動聽,似水鄉的吳儂軟語,聽得直叫人骨頭都酥了。
“這唱戲的,有小離的味道,但這聲音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長生對對方的技藝是認可的,小離是長生村裡最擅長唱戲的,在外還是有名的角,唱的像小離是他的最高評價。
但是哪裡不對呢?
長生莫名對那唱戲的聲音喜歡不起來。
“像小離嗎?”路生仔細聽著,品出了那麼點味道,“確實有一點,不過不可能是小離,這聲音更像是許久未唱過戲的練習,有些生澀,倒是越唱越好。”
他繼續向前,見到了他們討論的正主,正在唱戲的本人。
枝繁葉茂的柳樹下,身著天青色戲服頭戴花旦冠帽的身影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步態輕盈的隨著戲曲的唱詞做出相應動作。
屬於男性的身體不能像女生那般柔軟,但動作依舊標準,帶著特殊的勁,說不出的流暢。
當他轉過來見到來人時,未上妝的臉龐露出歡欣的清淺微笑,粉色眸子微眯起,他迎上前來,戲曲恰好唱到最後一句。
“你呀~可來了~”
身姿挺拔的憐人與小少爺的相遇,若非在副本中,或許這會是另一個完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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