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能走呢,你不是嫌我沒帶多少錢回來嗎?我就把我朋友帶過來當你的客戶了。你放心,我們不會亂殺人的。”
路生聽到歌德的說法差點沒繃住破功,這什麼母慈子孝的場麵啊。
他又拿了一個帶血的黃金手鐲放在黃穎慧手上,倒不是沒有乾淨的,但那些他不想給,給兩個戰場上撿的意思一下得了。
“阿姨您放心,這些東西都是來路乾淨的,不會有人能來找您的麻煩。”
對喜歡錢的人隻需要投其所好,順便以勢壓人就可以讓她言聽計從不敢違抗,路生借不了副本身份的勢,但武力也是一種威勢。
黃穎慧接觸過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富家子弟,路生,甚至是歌德的表現都與他們一模一樣。
察覺無法躲避黃穎慧反倒冷靜了下來,不管如何他們也隻是需要她辦事罷了,隻要她夠識時務,拿到更多的錢也說不定。
該說不說,歌德找的這個人是真的不缺錢啊。黃穎慧掂量了下兩件黃金首飾的重量,都是實心的。
“你想讓我做什麼?故意敗訴還是勸說誰彆起訴?這兩個業務我熟練,但如果是聘請我當律師,勝訴的概率我不保證。”
“那些先不急,秦天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你和他做過交易是嗎?把你們交易的內容告訴我。”路生毫不避諱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紅豆糕點咬了一口,糕點已經被凍硬了,沒什麼香氣。
昨天剛下過雪今天就在室外看書喝茶,為了打造高智商人設也是拚了。
路生將咬了一口的糕點遞到歌德麵前,歌德俯身就著路生的指尖將糕點吃了下去。
甜的,不難吃。有點嬌氣的主人。
歌德大逆不道的想到。
“秦天,你是說四年前那個殺了個小女孩的案子?因為孩子家長報了警抓到人後要開庭審理,當時我被那孩子家長請去代理打官司。”
對於禾苗的案子黃穎慧記的很清楚,因為當時恰好是過年時開的庭審,過年那天家家戶戶都是紅色的喜慶,隻有禾佃一家掛著喪幡一片慘白。
有些怕沾上晦氣的還鬨過,最後被鎮長壓了下去。
黃穎慧也覺得這不吉利,雖然沒出麵去鬨,但她往家裡辦置了不少開過光的物件,生怕哪天濕了鞋。
“秦天找到我讓我銷毀他們找到的證據,實在不是我想乾,是他說我要不做就殺了我啊。”黃穎慧伸手抹了眼角的眼淚,端的好一副可憐樣子。
她不知道路生到底是讓她乾臟活還是作為秦天的對家找上門,總之先賣慘準沒錯。
“他們?和秦天打官司的有幾個人?”路生抓到了一點毛線頭,這可能就是寫信邀請禾佃複仇的那人了。
黃穎慧愣了一下,“就一個啊,是那孩子的父親,不過那人身邊偶爾有個朋友陪著一起。庭審時那人還坐在旁聽席呢。”
“他朋友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路生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聽到過那人喊他,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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