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催生技能沒有使用限製,長生的仿若昨日之鄉冷卻時間足夠,這裡的天還能不能管住神明還是兩說。
地府消失神明隱退,這裡的世界本就是神權天授職責天管,時間長了萬一這些催生出來的新神想嘗嘗權利怎麼辦?那時候他早就離開副本不知道多久了。
他是需要副本評分來快速得到經驗,但他也不想搞破壞。
一個河伯的不確定性已經足夠了,至少它在半淹河的水下,想乾點其他事很難。
白幡鎮過了晚上七點後夜色就開始快速爬上天空,路生回頭看了一眼天邊的夜色漫過晨昏,當夜色完全降臨那些不死鬼也就應該從河裡出來了。
倒是不擔心長夏歌德他們,之前那些不死鬼也隻占了一個殺不死,現在知道弱點了隻會更好掌控。
隻是可惜了那隻和老王有關的吊死鬼,明明就死在路宅旁邊,三天了愣是無緣得見一麵。
將手中白幡當成拂塵順手架在懷裡,路生繼續往這裡鎮的深處走去,周圍人家家家戶戶都關著門,冷清的可以。
白幡鎮的人們晚上休息的都太早了,明明現在已經有了電燈。
不對,路生低頭看著那白色帶著粗糙針腳的麻布細杆陷入沉思,他怎麼把這教具帶出來了。
他看向周圍,不寬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倒是有隻狸花喪彪路過,大搖大擺十分霸氣。
現在送回去也來不及了,那就先帶著玩吧,反正也隻是練習用的,壞了也不影響告祭節當天的表演。
路生揮了揮白幡使那蒼白的布料搭在肩上,倒像是那白發的延伸,連帶著天藍色的服飾也帶了點詭譎。
安靜的鎮子,將暗未暗的天色,獨自行走的人影,還有那經常能在送葬前看到的白幡。
隻是隔著一條河,河對麵的尚有人氣的鎮子和河內側的冷清對比鮮明。
路生隨便找了個半淹河邊的柳樹下坐著,之前儲存的所有影子都放出去在鎮子上替他去尋找線索。
祈舞是一個很適合當國師的職業,隻可惜這上限也隻是看似很高。
願望和願景不是一個概念。願望可以天馬行空,願景卻隻是人們最需要的訴求,最想要的生活。
真要算起來祈舞這個職業也是個雞肋。要積累多少願力才能具現願景?沒有人的想法是徹底相同的,不同願景中能調用的願力也不相同。
合理懷疑白幡鎮的人們靠著告祭節和開光物品那些手段才能對抗鬼不是因為胡祈舞隻能做到這些,而是白幡鎮地區剩餘的願力隻夠做到這些。
想要用祈舞的手段乾一票大的,要麼靠曆史悠久積累的願景夠多,要麼靠足夠多的人。
這兩個當前的白幡鎮都不具備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就算是想做些什麼也沒辦法。
除非......
路生看著半淹河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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