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山臉都綠了，都這麼卑微了，就不能給個活路？
想著轉身逃跑來著，不敢！那一個五歲境高手在旁邊呢！
身後歪脖子樹上的洞，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呢！
“不需要問問關於畫的事情嗎？”
林萌抽劍剛走出一步，又退了回來，看著趙風聲一臉疑惑。
“沒、沒問嗎？”
“沒有啊！”
“那問問”
趙風聲招了招手，示意張二山過來，後者立馬點頭哈腰，顛顛的就上前了。
姿態要放低，求饒要彎膝。
這是老師教他的道理。
“你什麼職業的”
“在廣場上弄了一個小攤位，做飛鏢紮氣球的生意”
之後的半個小時時間，趙風聲和張二山聊起了廣場上的小遊戲。
就像是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再次重逢之後，有著說不完的基友話。
若不是林萌提醒，趙風聲很有可能忘了畫的事情。
張二山說他是在一個黑網站上接的單子，發布人給的報酬很誘人，他最近手頭緊，就接了單。
而他能以學生身份出現在公陵，都是發布人在後麵安排的。
讓他們帶畫進來，就是因為公陵裡麵的鬼物多，會大大縮短香凝聚的時間。
對於如何能吸引鬼物前來，就靠那個嬰兒頭骨做的香爐了，天生對鬼物有著致命的誘惑。
當鬼物靠近後，則會被吸入畫中。
而畫中的山水，會將鬼物的怨氣磨碎。然後置於香爐之中，香爐則會將怨氣製成黑香。
當香成型的瞬間，它便會自行燃燒。此時需要用香破鏡的人，要第一時間在畫邊上。
因為這香燃燒後的頭口煙，便是破鏡時所需要的。
趙風聲讓張二山拿出手機，登錄網站給他看看，張二山卻說發布人在安排好事情之後，便將網站注銷了。
現在搜索網站，隻是彈出個404。
至於任務完成後怎樣交易，張二山說發布人讓他們到時候拿著畫，到縣裡一個叫‘你來我就來’的餐館，交給老板就行。
“那你知道有多少人接了這個任務嗎？”
林萌上前問道，這件事要儘快通知肖局。
“這就不知道了”張二山攤了攤手。
看林萌的樣子，趙風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林萌雖然是自己的助理，但背後肯定是帶著任務的。
至於是什麼任務，趙風聲壓根就不想知道。
誰會閒著沒事，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在林萌問了問題之後，趙風聲就悄悄的走向一旁，讓林萌跟張二山交談了起來。
兩人說了什麼，趙風聲沒有去聽，腦袋太小，裝不了事。
張二山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他還是知道的。
但他卻是低估了趙風聲跟林萌這兩個老登，問完問題之後，一劍就囊死了他。
也並非他沒有能力反抗，隻是他已經認定了兩人會放過自己，從而放鬆了警惕，才會讓林萌瞬間反殺。
僅因為受不了說唱就囊死鬼的人，你能期待他們是什麼省油的燈！
當然也不是說趙風聲他們是什麼弑殺之人，那女鬼本來就是在那裡埋伏，準備吸食人魂魄的。
因此趙風聲在用卵毛塞住耳朵的時候，她的死期便加速了。
張二山在接受任務的時候，他就已經破了自己心中做壞事的底線。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