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寧索性問出了許多科員想弄清楚的問題。
當時收集雜念黑色氣體的通知一下來，大部分科員都先行去抓捕雜念去了。
其目的，就是為了弄明白這些氣體。
但兩個多月過去，抓到雜念的科員不在少數，就是七八品雜念都被殺了不少。
可他們依然沒有弄明白這氣體的作用是什麼，簡直是毫無頭緒。
“你可知道，這地星現如今最高的修為，是什麼境界嗎？”
趙風聲看著張佳寧反問道。
“不知道”
張佳寧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所知道的最高修為，就是九州的州長，他們每一位，都是歲月境界的超級大能。
當然五湖與四海這九個地方，他們的湖長與海長也都是歲月境。
至於歲月境之上的，張佳寧就沒有聽說過。
但毫無疑問，這些存在，都在上升的那一半世界。
不過她卻聽說，世界衙門在下降世界的辦事處負責人，好像是比州長還厲害的人。
據說他修為深不可測，是下降世界的頂峰存在，湖、海、州這些頂級戰力，在他麵前大氣都不敢喘。
“那你可知道，那些到達巔峰境界的人，活了多少歲月嗎？”
點了點頭，趙風聲繼續問道。
“不知道，但聽說他們各個都是老妖怪，反正活的挺久的”
“最老的有三千六百二十歲”
“最年輕的，也有兩千七百五十六歲”
不明白趙風聲為何突然跟自己討論起了那些大人物的年齡，於是疑惑的問道：
“這跟黑色氣體的作用有什麼關係嗎？”
“他們，都快死了！”
趙風聲幽幽一歎，並沒有正麵回答張佳寧的話。
“續命啊？”
張佳寧脫口而出，但想了下又覺得不對，如果是續命的話，也不可能發動整個下降世界的科員去收集仙氣。
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用意。
看著張佳寧思索的表情，趙風聲淡淡一笑解釋道：
“主要是用來突破境界的，他們自知時日無多，就想用仙氣試下，看能不能突破境界”
“若是成功，修為更進一層，生命也得到了延續。若是失敗了，也沒什麼遺憾，反正也時日無多了”
“然而這種仙氣究竟有沒有突破境界的可能，他們都不知道，因此隻能用自身來做實驗”
“這其實，也是上升世界的大人物們的一次博弈”
“這個世界分的太分散了，需要一個能掌控全局的人出現”
“這就是為何，世界衙門會動用所有科員收集仙氣的原因”
“他們一旦用自己身體實驗起來，那需要的仙氣將是非常龐大的”
“因此在他們眼裡，下降世界的這些草芥們，就成了免費的勞動力”
趙風聲說完，張寧提出了一個疑問：
“那他們不會私底下讓自己人出去收集仙氣嗎？”
“他們才不會讓他們的後輩子侄，去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張佳寧一臉不解，她不是很明白趙風聲所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