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點頭走到宮外,至於去盤庫,誰這麼沒眼力見,聽也知道是陛下在和這蘇寶林開玩笑。
“是不是該傳膳了?”蘇晚秋見狀直接轉移話題。
“愛妃這話題轉的有些生硬了。”祁景直接點破。
“臣妾這是擔心陛下的身子。”蘇晚秋站起身子,說著就要向外走。
“去哪?”祁景伸手一拉,就將人重新帶進自己的懷裡。
蘇晚秋猝不及防,雙手撐著祁景的胸,抬頭就看到他含笑的樣子,蘇晚秋被美顏撞擊心神恍了一下。
男人狗歸狗,臉還是好看的,不然爭寵都沒有動力。
“去看看是禦膳房哪個膽大包天的敢克扣陛下的膳食。”蘇晚秋一臉正氣。
“你可少禍害膳房的人吧。”祁景不由失笑。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蘇晚秋撐起身子,眼睛瞪得又大又圓,“臣妾這可是關心您的龍體!”
“哦?朕可聽說愛妃經常拿一些奇怪的方子讓膳房那邊做。”祁景雙眼直視著蘇晚秋,看到她臉頰爆紅視線轉移,滿意的笑了。
“陛下可彆聽她們亂講。”蘇晚秋噌的一下站起身,用手扶了一下頭上的簪子,“臣妾的方子可不奇怪,隻是他們沒見過罷了。”
彆讓她發現是誰多嘴,本來寶林這個位份的東西就不多,她和膳房的關係全靠她砸錢。
要是這點福利都沒有了,哼,那大家誰都彆想好過。
這時外麵的人說晚膳擺好了。
祁景站起身踱步向外走去,路過蘇晚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還不跟上。”
蘇晚秋換上一副笑臉,挽著祁景的手一起走去。
祁景坐下後,蘇晚秋毫不猶豫的坐在他的方便,絲毫沒有侍奉祁景用膳的意思。
福公公站在一旁低著頭,感歎道,蘇寶林真真是膽大。
“陛下還說臣妾禍害膳房,您瞧瞧。”蘇晚秋下巴一抬,指向桌上那道荷花羹,“一點都不識趣,這麼一小碗荷花羹夠誰吃的?存了心不想讓臣妾吃嘛。”
“你們蘇主子點名要吃,還不給她拿過去。”祁景開口。
“臣妾可不敢龍口奪食。”蘇晚秋嗔怪說道,“陛下您快嘗嘗,要是好吃,明日臣妾可要早早地點一份荷花羹,不然讓其他姐妹聽了,禦花園的花可不夠做的。”
“油嘴滑舌。”祁景也不推脫,將那份荷花羹吃了大半。
蘇晚秋一邊吃飯一邊觀察祁景,見他吃個飯都要端著,喜歡的菜也不肯多吃幾口,自己都覺得累。
“陛下嘗嘗這個,臣妾喜歡得緊呢。”蘇晚秋用公筷給祁景夾了一塊咕咾肉,夾完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吃完膳食,蘇晚秋就被待下去洗漱。
等蘇晚秋洗漱完,祁景已經坐在了寢宮裡,蘇晚秋快步向前眼神如勾。
夜深交頸,一夜無話。
等到蘇晚秋醒來,祁景已經走了,蘇晚秋快速收拾好自己便離開了養心殿。
出門就見到了玉琴,還沒等蘇晚秋說什麼,玉琴便小聲的說:“今日皇後娘娘免了請安。”
蘇晚秋點點頭,沒有說話,多說多錯,在自己的寢宮還怕隔窗有耳呢。
剛回到漪瀾閣祁景的賞賜也到了,兩匹布料,一個步搖,還有一碗荷花羹。
“得了,也不用再叫彆的什麼了,就吃這荷花羹罷。”蘇晚秋輕笑一聲,“對了,玉畫,你去陳才人的殿前不經意的走一圈,一不小心把我得賞的事透露給她。”
“好嘞!”玉畫雄赳赳的就離開了,這種事她最喜歡做了,
吃飽喝足後,玉琴給蘇晚秋遞上了一杯茶。
“小主,您說皇後娘娘這是怎麼了?這個月都免了三次請安。”玉琴站在一旁。
“是啊。”蘇晚秋喝了一口茶回玉琴。
這個月才過去五天,便免了三次。
“我聽說,”玉琴壓低聲音,“皇後娘娘舊疾犯了。”
蘇晚秋聽了隻是笑,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
說是舊疾,不過是打娘胎裡就病弱罷了,但是從小各種名貴的藥養著,怎麼也不至於如今這般抱病不出。
怕是後宮的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