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出意外的話,有人要倒黴了。
玉畫和玉琴對視一眼,有些憐憫的看著對麵的人。
“帶回去吧。”青衣男子捏捏眉頭,“用根繩子牽著。”
“你們繩子那麼粗糙,把我手腕磨壞了怎麼辦。”蘇晚秋臉上十分嫌棄,“你們駕著馬車,我跟你們走還不行,我說過我走不動的。”
“你們難不成不會?”蘇晚秋懷疑的掃向他們。
“牽上。”青衣男子青筋暴起沉聲說道。
“小姐。”玉畫有些無語的看著蘇晚秋,卻又隻能配合她的表演。
“玉畫,我好害怕呀。”蘇晚秋瞪大眼睛,眼裡算是興奮。
“小姐!”玉畫聲音提高了一點。
這哪裡是害怕,這是興奮好吧!
不過比起去戰場,土匪窩確實安全一些,小主願意去就去吧。
沒準等小主在土匪窩玩夠了,陛下都打完仗回來了。
“誒,早知道就不出門找表哥了。”蘇晚秋歎了口氣,語氣三折,有些幽怨。
先行一步的祁景莫名背後發涼。
“你們叫什麼名字。”蘇晚秋在車內無聊,便掀開簾子,正巧那個絡腮胡奪了禁衛軍的馬在她旁邊騎著。
“張三。”絡腮胡回到。
“咳咳,好名字。”蘇晚秋不由想到某法外狂徒。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怎麼不算法外狂徒呢。
“你說你是劉昭媛的妹妹,你叫什麼。”張三問到。
“閨中女子姓名豈是你能問的。”蘇晚秋用手帕捂著嘴,不肯回答。
誰知道劉昭媛的妹妹叫什麼名字,寧可少說,也不要多說錯說。
“你!”張三見蘇晚秋不回有些氣憤。
誰家問了彆人的名字,不告訴自己的名字的!
“一看你們就是沒組織的小山寨。”蘇晚秋見張三有些生氣眼睛一轉轉向彆的話題。
這張三看著就像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肯定比祁景那個狐狸精好騙。
“呸!我們黑風寨要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張三聽到有人質疑他們,立馬呸了一聲,“本地的狗官都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要不是今年收成不好,才不會來打劫你們。”
玉畫有些無語的看著張三。
在他們蘇府,三歲的小少爺都不會被小主的激將法刺激到了。
這個人怎麼…
這麼蠢。
“你們還種地呀。”蘇晚秋眯著眼笑,臉上一副好奇又不相信的樣子。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張三可是種地的一把好手。”張三以為蘇晚秋不信,立馬給她說自己家裡有幾畝地,他種的有多麼多麼的好。
蘇晚秋一遍聽著一邊捧場,心裡笑開了花。
真的好哄誒。
“張三。”青衣男子適時打斷張三,瞪了他一眼,張三被瞪有些無辜,又不敢忤逆青衣男子,隻能委屈的離開。
如果他在不打斷,估計蘇晚秋能把張三祖籍都扒出來。
“你叫什麼。”蘇晚秋看向落後一步的青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