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未知的恐懼吧。
“這裡可有包廂?”福公公早就派人打聽了暮城能玩的地方,一聽說要去捏泥人,就立馬帶他們區最好的一家。
福公公先行進去,剛進去眼神掃了一圈,這家店不大不小,可能因為時間還早,裡麵也就坐了兩桌人。
那兩桌人聽到福壽全的話都抬起頭,見他們氣質非凡,紛紛小聲討論。
“客人您說笑了,我們這裡就一個小店,哪裡有什麼包廂。”老板臉上堆起笑。
祁景他們雖然穿著沒有特彆明顯,但是氣質可是他見過的最好的。
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得罪不得。
隻不過他們暮城這個地方,除了吃飯的飯館和買衣服的店鋪,彆的地方可不見有什麼包廂。
“老板,我們主子喜靜。”福公公從袖子裡拿出來一遝銀票在老板眼前晃悠,“你看今天能不能停半天,我們隻用半天。”
“誒呦當然可以!”老板眼睛跟著銀票晃悠了兩圈,想都沒想直接說,“貴人先在這裡坐一坐,我和店裡彆的客人說一聲。”
這麼多錢,都夠他半年的營生了。
他就說早上起來聽到喜鵲叫,他婆娘還說他睡糊塗了,等他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
老板將銀票收下後,立刻收進袖子裡,然後從旁邊的小櫃子裡拿了兩把銅板走向那兩桌人。
那兩桌人早就準備好走了,這些有錢有勢的人,他們得罪不起。
不過見老板拿著銅板來,他們還是很開心的。
老板將人請走後,就把要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自己走去後院了。
富貴人家他懂。
不喜歡人多眼雜。
況且他也不怕他們偷拿東西,給了那麼多銀子,就算把材料都送他們,他也絕對不會虧。
蘇晚秋在東西拿出來後就坐下開始捏泥人了。
她上輩子彆的不說,就是手巧,這些東西對她來說簡簡單單。
“你看我做什麼。”蘇晚秋雖然沒有抬頭,但是感受到對麵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不看你我怎麼做。”祁景有些無辜。
祁景看到了蘇晚秋做的泥人,雖然還沒細致雕刻,但是已經頗具神色。
和她的一對比,自己做的那真是泥人了。
祁景假裝捏泥人,實際上用手擋著蘇晚秋的視線。
“我就沒看你,不是照樣能做。”蘇晚秋早就瞥見祁景的手藝了,“難不成你連我的樣子都記不得嗎。”
也算是找到了他不擅長的地方。
她還以為在遊戲裡祁景是無所不能的呢。
“當然記得,隻不過總覺得刻不出你的萬分之一。”祁景雖然不會捏泥人,但是嘴上的話說的漂亮。
蘇晚秋隻是笑。
她好像不太記得一開始見到祁景時,他是什麼樣子的了,但是絕對不是和現在一樣油嘴滑舌。
蘇晚秋動作有些凝滯,她好似很多很久以前的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你這個捏的好像不是我。”還沒等蘇晚秋想出個所以然,祁景便打斷了她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