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來,卻在這個時候讓她走,她怎麼能放心的走?
雖然知道祁景的葫蘆,可她蘇晚秋不是溫室的花。
“不是的夫人,刀劍無眼,陛下隻是擔心您的安全。”陳秉雲雖然嘴上說不是,但是心裡覺得蘇晚秋就是累贅。
現在一臉神氣,那是因為根本沒有見過戰場,等這些閨閣小姐見到真正的戰場,肯定被嚇得走不動道。
也不知道陛下將人帶過來做什麼。
陳秉雲雖然不理解,但是卻也聰明的沒有問出來。
“好。”蘇晚秋閉上眼睛半晌後睜開,妥協道,“讓我收拾一下。”
陳秉雲笑著作揖。
他就知道蘇晚秋會跟著他走的。
“他那是什麼態度。”陳秉雲最後的笑嘲諷意味太重,玉畫都看了出來。
心裡將陳秉雲罵了千百遍。
“玉琴給我收拾幾身衣服,然後找個理由把陳秉雲支出去一炷香的時間。”蘇晚秋坐在屋內深吸一口氣。
祁景算是猜對了。
她就是不肯安分的人。
不過祁景不會以為憑陳秉雲和他身邊那幾個人,就可以讓她乖乖聽話吧?
她要讓祁景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玉琴將陳秉雲他們直走後,玉畫將禁衛軍的人都叫進了院子。
“你們被分配到我身邊,是不是覺得大材小用了。”蘇晚秋換了一身勁裝,頭發也高高束起,看著十分乾練。
以魏渡成為首的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蘇晚秋輕笑一聲。
這些事情不用他們說,不管在哪個時代,他們總是認為女人應該依附於男人,總是把自己擺在高位,以施舍的心態對女性,用美名其曰的保護來禁錮。
不過沒關係。
蘇晚秋不在意他們怎麼想的,不過接下來她要做的事,還是需要一些聽話的人。
所以她不介意給他們好好上一課。
人嘛,打一頓就老實了,不老實就是打的不夠狠。
“不是,娘娘。”魏渡成回。
“表麵話也不用說,我知道你們心中有不滿。”蘇晚秋坐在凳子上,鞭子輕輕敲著自己的手,“你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禁衛軍,如今到了戰場,你們甘願就這麼回去嗎。”
“我知道你們不甘心,好男兒誌在四方,誰不想建功立業。”蘇晚秋語氣柔和,卻像一個火種,點燃他們心中的火。
“如果我說,我給你們這個幾乎呢。”蘇晚秋低著頭沒有看他們。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您。”魏渡成麵無表情,心中確是不屑。
漂亮話誰不會說?
她也就隻能在這裡說說漂亮話了。
本來他們以為護送蘇晚秋到黎城以後,他們就有機會去戰場上建功立業。
到頭來卻是做她的侍衛。
回到京中說出去都丟人。
“你們也有一個任務,是聽我的話。”蘇晚秋不怕他們不服氣,要的就是他們的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