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嚇得在地上爬著後退的萊桑德,方見月嫌棄地撇開眼,用不耐煩地語氣道:“冷靜點。”
萊桑德顯然不可能冷靜,他幾乎要破音:“這是什麼啊?!”
經過短暫的休息,方見月的精神好了不少,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屍體啊,看不出來嗎?”
“屍體?!”萊桑德兩眼一翻,似乎要昏死過去,“為什麼,會有屍體?”
方見月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萊桑德。
“……”萊桑德驚恐的表情僵在臉上,眼中流露出恐懼,他想說什麼,但最後很識相地把話吞了回去。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方見月也不高興和他廢話,靠在石壁上看向他。
“什麼?”萊桑德顯然還沒從恐懼中回過神來。
“你的病人想殺你。”方見月淡淡吐出幾個字。
萊桑德一愣,表情幾變,他看向方見月,麵前這個疑似殺人犯的女人把自己包裹地嚴實,看不出相貌。
但她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卻內斂寒光,刺的人心生畏懼。
他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他還算能認清現狀,如果不老實回答這個危險的女人的問題,他恐怕性命難保。
萊桑德咽了口口水:“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殺我,當時他進來看病,他臉色不好,身體情況看著也不理想,我簡單詢問了他一番就讓他躺下來做進一步檢查。”
“可他一起身就要襲擊我!他帶了刀就朝我刺過來,不過他身體狀況不行,反應速度也不咋樣,我想辦法逃跑,然後你就進來了。”萊桑德的語氣裡帶了些可憐和委屈。
“你認識他嗎?能看出來什麼病嗎?”方見月問。
“不認識,”萊桑德搖頭,“他身上的病有些複雜,不過也是礦工們的普遍症狀。”
方見月垂下眼眸審視著萊桑德,他沒有說謊,也沒必要說謊,但這就很奇怪了,一個不認識的人為何會無緣無故地來殺這個醫生?
而且還是一個在周圍有知名度的良醫。
沒道理,所以這並不是什麼醫患糾紛,方見月想。
難道又是ta的手筆?相似的爆炸,相似的詭異感,無法避免的讓人聯想到那個陰魂不散的敵人。
但如果真是如此,ta的手段也太爛了,同一個方式用兩次還都失敗,她這個敵人要是真這麼好對付倒好了。
不過如果不是ta,那又是誰?為什麼要對萊桑德下手?
方見月長歎一口氣,太複雜了,阿爾法星如同一個大戲台,台前唱戲,幕後做局,她被卷入這場大戲無法脫身,隻能被裹挾著上前。
她的每一步行動都是刀尖起舞,偏偏每一步都有阻礙,她身不由己,如今就算短暫脫身也是困難重重。
這讓她產生了挫敗感。
方見月抿了抿唇,煩躁的情緒在心底彌漫,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情緒化的時候,她必須冷靜,必須衝出一條路,不然她隻有死路一條。
阿爾法星風雨欲來,但亦有機遇。
攥緊拳頭,方見月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先從萊桑德這裡找突破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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