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不了武器就能開機車?”方見月像看神經一樣看著袁鑫。
“這車很智能的,”袁鑫忽略了方見月鄙夷的視線,繼續道,“當時我看斯維特蘭娜的人也乘著電梯下去了,我想著去幫你,就開著車進了電梯。”
“誰成想斯維特蘭娜想和你同歸於儘啊,她引爆了電梯的炸彈,估計是想封鎖你的退路。”袁鑫歎了口氣道。
“電梯剛停,我一聽這電梯不對勁,下意識得就擰死油門衝了出去,當時爆炸就在我身後追,那衝擊波一下就把我連同著車推了出去,加上機車本身的速度,我衝出了欄杆,飛了出去。”說完,袁鑫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方見月擰眉看著袁鑫,雖一臉嫌棄,但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看著這車確實派上了用場,就原諒我吧。”袁鑫乾巴巴地服軟。
方見月嗤笑一聲,不再看袁鑫,而是道:“我們找個地方歇一下,之後再做打算。”
袁鑫和祝傾都沒什麼問題,現在已經是淩晨,加上這麼一番折騰,所有人都精疲力儘,再不休息真的會猝死。
三人開著車隨便找了個洞穴就鑽了進去,方見月什麼話都沒說就席地而臥,給自己補了一針治療藥劑後,毫不猶豫地倒頭就睡。
祝傾和袁鑫也一樣,注射完藥劑後都倒在地上睡去,就連機車都熄了燈。
一夜無夢。
……
方見月是被鬨鐘吵醒的,她睡前給自己定了鬨鐘,她迷迷糊糊地掐掉鬨鐘,看了一眼時間,早上6:30。
她不是不想睡到自然醒,隻是她還有很多事情要乾,而且現在的環境也不適合睡到自然醒。
方見月坐起身,袁鑫和祝傾還在睡,她揉了揉額角,精神興奮劑的作用退散,現在她處在虛弱期。
一抹晨光照進洞穴,方見月適應了一下光亮,探身去看洞外。
現在天還是蒙蒙亮,一切都像剛睡醒般,處於懵懂的狀態。
隨著方見月的動作,袁鑫和祝傾也醒了,在藥劑的作用下二人都好了不少,隻是還有些疲倦。
“你們接下來什麼打算?”方見月起身看著二人。
袁鑫坐在地上,靠著石壁有些懶散的樣子,他目光看向洞口,臉上沒什麼表情,言簡意賅地道:“我要回公司。”
祝傾一揚眉,探究地看了一眼袁鑫,但很快移開視線,祝傾沒有立即回答方見月的問題,她似乎有些踟躕,半晌,她道:“我要留在阿爾法星。”
方見月有些驚訝地看向祝傾:“留在阿爾法星?你不回調查局了?”
祝傾沉默一瞬,然後堅定地點了一下頭:“嗯,我不回去了。”
也沒必要回去。
她一直在調查局工作,祝傾還記得她當初進入調查局的目的,她一腔熱血想匡扶正義,打擊犯罪,可後來她發現調查局從來不是她想的那樣,它是財閥的走狗,資本家的保護傘,卻不是普通人的屏障。
祝傾憤怒過,反抗過,也從未成功過,直到最後滿腔熱血化作一潭死水,她習慣了,甚至變得麻木,她想過改變,可又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