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神奇迷你攻的打岔,一個沒看住,spring和鐘奧就不見人影了,趙限急匆匆擠進舞池,後麵跟著滿臉怨氣和委屈的趙昀淩,那表情,堪比怨靈附身。
趙昀淩滿腦子都是“再差”兩個字,他委屈盯著趙限,希望趙限能給點關注,不過趙限忙著樂於助奧利奧,完全沒心思安撫他,然後趙昀淩更怨婦了。
趙限在舞池找了一圈,確定鐘奧和spring真的不在,沒辦法,他隻好找到剛剛在舞池裡和spring熱舞的男人。
“剛剛和你跳舞的男人去哪兒了?”
那男人一臉鬱悶:“誰知道呢,我舞跳的好好的,突然來了個神經病,也不知道抽什麼風,上來就推我,凶神惡煞的,又跟spring吵了幾句,突然就發狂了,然後一把就spring扛走了……走的時候spring腳還踢到我了,倒大黴!”
趙限默默在心裡給自己的兄弟豎起了個大拇指,不愧是能把人懟在書架上的奧利奧,果然很頂!
舞池燈球閃耀,燈光照亮了趙限的臉,對麵的男人突然開口道:“唉,你有伴嗎?我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趙限:“???”奇了怪了,他今天是什麼魅魔附體嗎?怎麼這麼受歡迎?還是受男人歡迎……
男人似乎很會跳舞,也不等趙限回答,便扭著身體貼近趙限,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還把胸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怎麼說呢,騷的趙限沒眼看……
趙限伸手一把推開花枝招展的男人,非常認真開口:“不好意思,有伴了有伴了,你背後那隻氣鼓鼓的河豚就是。”
男人頓時感覺背後一涼,,轉頭就看見一個很漂亮的男人,正一臉怨念的站在他身後,就跟背後靈似的。
男人默默站遠了點,因為這人的表情比剛剛那個神經病還可怕。。。
看著趙昀淩愈發不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的臉色,趙限趕忙拉著趙昀淩離開了舞池。
誰知兩人剛剛走出舞池,趙昀淩便反客為主,大步拉著趙限往酒吧洗手間去了。
趙限被趙昀淩一路拉到洗手間,趙限還以為怎麼了呢,誰知趙昀淩隻是認認真真的幫趙限洗了手,又拿出自己的手帕仔仔細細將趙限的手給擦乾淨了。
趙限一臉懵,玲玲的潔癖又犯了??
趙限:“這麼愛乾淨呢??”
誰知趙昀淩卻一臉怨念開口,還帶著點委屈:“你剛摸他了!”
趙限才反應過來趙昀淩說的是他剛剛在舞池伸手擋了一下跳舞的男人。
趙限笑了,忽然一個反手,抓住了趙昀淩的手,假裝輕輕嗅了嗅:“嗯?好酸啊?”
趙昀淩定定看著趙限,一字一頓開口道:“你!以後!不許來gay吧!”
趙限無奈,你不要說我很喜歡這裡一樣,要不是為了守護奧利奧的愛情,他也不想來,這地方的可怕程度跟龍潭虎穴沒區彆。
趙限輕笑著勾了勾趙昀淩的下巴:“行行,不來,再也不來了。”
趙昀淩看著湊到自己眼前的趙限,眼角含笑,眯起的眼眸中仿佛閃耀著細碎的星光,讓人移不開眼。
趙昀淩想,好想把趙限藏起來,隻能我自己一個人看。
哄完趙昀淩,趙限又想起今天來酒吧的正事,目標人物跟丟了可怎麼辦?
趙限想了想,又拉著趙昀淩往吧台去了,趙限找到酒保,給了點小費,問道:“最近的酒店在哪啊?”
酒保看了眼跟在趙限旁邊的趙昀淩,一臉了然開口道:“往後門去,出門左轉走幾十米就到了。”
往後門走去的路上,趙昀淩問趙限:“去酒店乾什麼啊……”
趙限解釋道:“剛那男人不是說spring不是被鐘奧扛走的嘛,以他們兩個的尿性,還能去哪。”
聽完解釋,趙昀淩眼中的熱切和期待瞬間散去,輕輕哦了一聲……
趙昀淩不明顯的翻了個白眼:“你都知道他們去酒店了我們還去乾嘛?去聽牆角啊?太變態了。”
趙限笑了:“說的我們好像沒聽過一樣。”
趙昀淩沉默,還真是……
趙限解釋:“我就是怕他們打起來,還是想著去看看比較放心。”趙限想,為了我兄弟的愛情我可真是操碎了心啊。
不過牆角比預想的來的更快,一走出酒吧,趙限和趙昀淩就聽到漆黑的後巷有奇怪的聲音,再一聽,靜謐的黑夜裡傳來令人耳熱的嗯哼聲還有輕輕的啜泣聲,間或夾雜著幾句狂野的台詞:
“我不許你換了我……”
“滾……我就要換了你!!”
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spring和鐘奧的,
趙限黑線:“……”又一不小心聽了好兄弟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