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氏集團的事情,確定趙限沒事後趙昀淩又立刻啟程返回了x市,回到x市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而上午的監證會也早就結束了。
路上袁尹給趙昀淩說了監證會的情況,由於趙昀淩的缺席,趙雲宇作為趙氏集團的代表參加監證會,會後還和市局的人以及幾個大股東一起吃了飯。
說到這裡,袁尹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後座的趙昀淩,開口道:“總經理,原本和幾個大股東約好的後天那個飯局,他們全都找借口推辭了。”
趙昀淩臉上沒什麼波瀾,淡淡“嗯”了一聲,這些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既然選擇了就該承擔結果。
趙昀淩又問了一些監證會的一些細節,確定這次糾察的幾個問題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問題,根本沒必要大費周章搞這麼一個監證會,這根本不是巧合,要他在趙限和趙氏之間做抉擇,這是他那“敬愛”的父親給他提前挖好的坑。
趙昀淩垂下眸子思索了一下,對袁尹說道:“我給你列個單子,幫我準備一些禮物,明後天我要去幾個股東那裡。”
就算是彆人挖的坑,也是趙昀淩自己選擇要跳,這的確是趙昀淩沒有儘到責任,股東的選擇是一回事,他也該去股東那邊表明自己道歉的態度。
這兩天趙昀淩挨個登門拜訪趙氏那些股東,雖然股東們沒有強硬的拒之不見,但見麵後話裡話外的意思還在怪趙昀淩不該隨便缺席那麼重要的會議,甚至質疑趙昀淩還是太年輕太浮躁無法擔起趙氏的重擔。
趙昀淩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誠懇的道了歉,放下提前準備好的禮物後,便離開了。
這兩天袁尹也一直在旁邊看著,趙昀淩何曾這麼憋屈過,可這次的確是趙昀淩做錯了,所以那些股東擺架子,趙昀淩也無法說什麼。
袁尹有點心疼自己家總經理卻又是不解,他很想問為了那個趙限值得嗎?但想起那麼對峙時趙昀淩堅定的眼神,又覺得自己多餘開口問這個問題。
想了想袁尹隻是開口問道:“總經理,那明天定好和股東的飯局需要取消嗎?我看那些老家夥也沒有鬆口的意思。”
趙昀淩隻是搖搖頭,表情冷靜:“不用。”
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快晚上10點了,這兩天事情太多,趙昀淩在車上居然睡著了,到了門口才被袁尹喊醒。
趙昀淩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對袁尹說了聲:“辛苦”就下了車。
進到屋子的時候屋子裡空蕩蕩的,這段時間趙昀淩總不在x市,便讓方嬸帶著找事兒回老宅了,正好和方叔團聚一下。
趙昀淩靠在沙發上,有些疲憊,這段時間他連軸轉,基本可以算是沒有好好休息過,而且和趙限分開後,他的睡眠也開始變得格外差。
就在趙昀淩打算回樓上洗漱的時候,忽然聽到屋外似乎傳來異常的聲響。
趙昀淩有點疑惑,找事兒不在,怎麼會有奇奇怪怪的聲音,聯想到最近的事情,他心裡有點不安,掏出一根高爾夫球杆,悄悄的往聲音來源走去。
趙昀淩走到屋後,發現屋外空無一人,隻有在燈光下波光粼粼的泳池和不遠處亮著光的花房。
就在趙昀淩以為剛剛是自己幻聽的時候,奇怪的聲音又出現了,趙昀淩仔細辨認,確定聲音來源就在那台老式販賣機背後……
趙昀淩握緊自己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又往前走了兩步後猛的揮起手裡的球杆,卻在看清躲在販賣機後麵的人的時候瞬間停住了動作。
趙限背著包,蹲在地上,嘴巴裡還含著麵包,他抬著頭呆呆的看著自己麵前高高舉起球杆的趙昀淩。
趙昀淩:“……”
趙限艱難咽下自己嘴巴裡的東西,開口:“我……就是餓了。。。麵包我自己掏鋼鏰買的,這也要揍我嗎?”
趙昀淩瞬間放鬆,控製不住笑出聲來,他把球杆放到一邊,伸手把趙限拉了起來。
趙限蹲的腿有點麻,站起身後栽倒在趙昀淩懷裡,趙昀淩摟住趙限的肩膀,問道:“你怎麼蹲在這裡?回x市怎麼不跟我說?”
趙限:“剛回來!一落地就跑來找你了,不過我不敢光明正大走正門,所以從後門翻進來的。”
趙昀淩被逗笑了,趙限居然是從後門翻進來了?
趙昀淩問:“那為什麼不進屋,蹲在這掏售貨機?”
趙限不好意思轉過頭朝著趙昀淩笑笑:“我怕被方嬸看到不好解釋,但是我下午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實在是餓了。”
趙限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趙昀淩一把摟進了懷裡。
剛剛趙昀淩還覺得渾身疲憊,可此刻卻因為趙限的一個笑容,那些疲憊一掃而空。
趙限沒受傷的那隻手上還拿著麵包,隻能用仍舊包紮著的手輕輕摟在了趙昀淩的背上,不過下一秒趙昀淩又鬆開了趙限,而是輕輕吻在了趙限的唇瓣上,如蜻蜓點水一般,趙限還沒來得及反應,趙昀淩已經離開。
趙昀淩看著有點呆的趙限,低聲開口:“方嬸不在,回老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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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限皺皺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哦……那我白蹲了。”
趙昀淩翹起嘴角,眼睛裡全是笑意:“不白蹲,起碼吃了個草莓味的麵包。”
趙限愣了一下,隨即輕輕抿了抿自己的嘴,他剛剛吃的麵包的確是草莓味的……
不知道為什麼,趙限覺得自己好像被調戲了。。。
看著趙限有點呆呆的樣子,趙昀淩又笑了,眼裡的喜歡都要漫了出來:“趙限,你真的好可愛啊。”
趙限跟著趙昀淩再次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忽然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其實也沒有離開很久,不過趙限上次離開這屋子的時候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