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
絕對不允許!
溫攸寧那樣的賤人,就應該一輩子被她踩在腳底下,成為她的墊腳石,再也無法翻身!
想到這,溫雅神色有些糾結,欲言又止。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溫雅的異樣,立馬放輕聲音溫柔地詢問溫雅怎麼了?
她繼續沉默著,見把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重新成為聚焦點後才慢吞吞說:
“沒什麼,我隻是比較擔心姐姐,她還懷著孩子,可自從那天後姐姐再也沒回過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很快,人群中就有人接話,嗤之以鼻,剛剛薄氏身份帶來的濾鏡碎了一地,
“這還用問?當然是和肚子裡孩子他爹卿卿我我,好不快活咯!”
溫攸寧張了長冰清玉潔的臉,這群富二代也多多少少另眼看過這位溫家大小姐。
固此話一出,立馬掀起一陣猥瑣的,不懷好意的笑。
“她這樣的二手女人,要是肯脫光了爬上去,我也不是不可以勉強收了她。”另一個男人笑著接話。
頓時,人群笑得更張揚開心了。
“或許,還不止一個啊。”
溫雅垂下腦袋,在人群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勾起唇角。
對,這才是她要的效果。
一群人沉浸在自己意淫的世界裡,完全沒有注意到,剛剛的說話聲和酒杯碰撞聲小了許多,現場靜謐得有些過分。
“哦?我這樣的二手女人?”
一道戲謔銀鈴般的女聲從眾人身後傳來,仿佛身處話題中心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我倒是不介意自己爬上床,不過,你確定你有這個膽子收了我嗎?”
是的,來人正是溫攸寧和謝硯深。
溫攸寧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隻是那笑意根本不達眼底。
比起她,謝硯深就比較直白,他望著說著話的男人,眼眸黑沉,壓迫感撲麵而來,像是在看個死人。
論,在帝都這個地方,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謝家那位新家主,手段出了名的狠厲。
而要說特征,應該就是那頭墨色的長發吧。
見溫攸寧親昵地挽著謝硯深的胳膊,甚至靠在謝硯深的胳膊上咯咯笑出聲就不難看出,這兩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是什麼?
一男一女,能是什麼關係?
有人瞳孔驟然一縮,目光止不住往溫攸寧腹部看去,
難不成溫攸寧肚子裡的孩子,是.......
“哐當——”
“砰!”
伴隨餐桌上擺件和餐盤酒杯應聲而碎的聲音,那個最開始起頭開溫攸寧黃/腔的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腿一軟,竟然是直接跌坐在地上。
他滿頭冷汗,身體抖得宛如篩糠,神情驚恐,像是看見什麼極為恐怖的東西。
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是謝硯深。
李想大概這輩子都沒想過,竟然有一天,自己還會在帝都這塊地上踢到鐵板。
作為家裡的獨子,父母百依百順,從來都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
在場的某些人不一定見過謝家那位新任家主,但李想有幸見過。
那個強大,站在帝都權力巔峰的男人,一幀幀,一幕幕,逐漸和眼前這人融合在一起。
完了!
“啪!”
身體反應比大腦更快,李想高高揚起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極重,留下一道紅痕。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亂說話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