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珩,紙是包不住火的,溫雅遲早會知道。”
裴青珩一喜,以為溫攸寧已經同意他這近乎荒唐的提議。
“沒關係,我愛你的人隻有你,你和雅雅情同姐妹,雅雅會理解的。”
溫攸寧:“......”
媽媽,這裡有臟東西。
她扯扯嘴角,“裴青珩,來來來,你往裡麵走一點。”
“怎麼了寧寧?”裴青珩聽話往裡麵走。
溫攸寧指著身後的鏡子,“看見了嗎?鏡子,你是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讓我給你當情婦?大清都亡了你這種老古董是怎麼不一起去了?二女侍一夫?你什麼時候把腦漿搖勻了再來跟我說話。”
說完,溫攸寧猛地推開裴青珩,臨走前側臉冷聲道:“想借著薄家一步登天?我答應了嗎?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怎麼守好你手裡的股份。”
她信步走出去,路過拐角時那片粉色的裙角已經消失不見。
愛情?
唯一?
溫攸寧冷笑一聲,在絕對的利益麵前,都他喵是扯淡!
溫雅在裴青珩麵前裝小白蓮裝多了,大抵已經讓這貨開始飄飄然。
裴青珩不會天真以為能輕易拿捏溫雅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都很期待這兩個家夥狗咬狗。
撕得越狠,她就越開心。
回到宴會廳時,謝硯深和薄祈言的交談已經結束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謝硯深問。
“嗯...遇見了隻討厭的蒼蠅,耽誤了會。”
這麼說著,溫攸寧開始打起哈欠。
“困了?”
在謝硯深的監督下,溫攸寧的作息健康得不像話,十點睡,七點起,雷打不動。
溫攸寧揉揉眼睛,當然還沒有,隻不過是先預備而已,畢竟現在才八點。
隻是謝硯深也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語氣淡淡的。
“既然困了,那就走吧,我們先回去。”
嗯?
嗯?!
這就走了?
溫攸寧瞪大眼,可是宴會時間才過半呢。
甚至連薄祈言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兩人一左一右圍在溫攸寧身邊,帶著還有點懵圈的人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我們這是有什麼事嗎?”
溫攸寧眨眨眼,她又不傻。
謝硯深摸摸她的頭,應聲:“嗯,帶你去見幾個人。”
溫攸寧聞言瞥了眼身旁的人,她大概已經猜出來,謝硯深想讓她見的是誰了。
*
好不容易等到這個鬨劇般的生日宴結束,溫夫人到處尋找溫雅的身影。
問了保鏢才知道,溫雅都沒撐到生日宴結束,就一個人躲進房間,誰都不準進。
溫夫人站在門前,裡麵靜悄悄的,聽不出什麼動靜。
“小雅?是媽媽,給媽媽開門好不好?”
“哢噠——”
“媽媽——”紅著眼的溫雅撲進溫夫人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