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價格還算正常。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做過這個生意的陳歡，自然是了解行情的。
“那行，那麻煩你幫我給《初秋》這首歌，刷一下銷量，錢我一會兒就給你打到賬上。”
“嗯行，哎？等會，你說的是哪首歌？”
“《初秋》啊。”
聽對麵的語氣，陳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首歌兩百萬不行啊，得加價！”
“為啥？”
“為啥？這首歌最近剛剛上了熱搜，你不知道麼？組織粉絲對一個無辜的人，惡意壓榨，我都看不下去了。”
“而且，現在關於這首歌熱度這麼高，我們水軍如果出現，肯定會第一時間被揪出來，這會損失我們的水軍力量。”
“那你說多少錢能行？”
陳歡有點煩躁地回應。
“一千萬！”
啪！
陳歡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兩腳，罵道：“媽的，真特麼不是個東西，一看就是知道我這邊勢頭不好，趁機加價！惡心！垃圾！”
就這樣，截止時間到了，陳歡也沒有再找到合適的幫手。
隻能眼睜睜看著雙方的銷量，一個定格在兩千萬，一個在一千一百萬。
完敗！
徹底的完敗！
……
今天，是楚辰出院的日子。
這幾天他哪也沒去，就是老實地在醫院養病來著。
好在醫院對於他這種自殺的傷病，很是重視。
幾天的時間，就將其治好了。
醫院在楚辰出院之前，還特意囑咐了下，問問他需不需要看一看心理醫生。
畢竟手腕處那麼大的豁口，不是一般的心理創傷，能夠下得了手的。
不過楚辰拒絕了。
心理創傷是前身的事，跟現在的他有什麼關係。
叮鈴鈴。
就在楚辰剛剛坐上回家的出租車，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歌唱》導演劉飛。
“喂，劉導，什麼事？”
“你和陳歡下載量比拚的最終結果，已經出來了，恭喜你啊，楚辰，成功反擊，還拿到了節目常駐的位置。”
“哦？那我們的最終下載量分彆是多少？”
“你的歌是兩千萬，陳歡的是一千一百萬。”
楚辰聽到這個，暗道一聲果然，係統出品，真是如假包換。
說達到兩千萬，就真的能夠達到。
如果陳歡的歌超過了兩千萬，那他隻怕會輸。
“嗯，就是告訴你一聲結果，你成為節目常駐嘉賓後，節目的通告費，就還是按之前的價格給你，不會再變了，你放心吧。”
“好！”
“那就節目錄製的時候，等你哈。”
“好的，劉導。”
掛斷電話。
楚辰想了想，現在手裡有兩百二十萬，花掉二百萬給係統抽獎，剩下的二十萬還能當零花。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