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唐蘇蘇和餘音音回了檀市,繼續做自已的事。
對於親子鑒定的結果,兩人心照不宣,安靜等待。
下午餘音音出去談生意,唐蘇蘇正在畫設計圖,向晚照進來了。
唐蘇蘇抬頭看了她一眼:
臉色蒼白,眼圈烏黑,容顏憔悴,受了多大虐待的樣子。
唐蘇蘇麵色無變,用職業化的語氣問:“向小姐要做衣服嗎?可以先看看款式和布料,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溝通。”
向晚照坐在唐蘇蘇,交疊起雙腿,擺出高雅的姿態,嘲諷冷笑:“唐蘇蘇,我覺得你太可憐了,頂著陸太太的頭銜,做個裁縫,靠捉針拿線掙口飯吃。你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唐蘇蘇語氣淡漠:“有時候我也想不明白,你一個大學都沒畢業,身無長物、一無是處,隻會裝柔弱裝可憐,靠陷害彆人留住男人,讓男人養的廢物,怎麼會有底氣嘲笑我一個靠自己雙手吃飯,自力更生的人?”
“你——”向晚照氣白了臉,劇烈喘息,牙根都咬得生疼!
她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才拚命想留住陸名揚的心。
隻有花陸名揚的錢,她才能錦衣玉食,一擲千金,讓那些千金貴婦仰慕她拉攏她,跟她交好。
這也是她的本事,唐蘇蘇不服氣也去爭寵。
她一直相信陸名揚明明拿唐蘇蘇當她的替身,他並不愛唐蘇蘇。
自己隻要一個電話,陸名揚都會拋下唐蘇蘇來陪她。
可當唐蘇蘇主動提離婚的時候,陸名揚卻死活不肯!
唐蘇蘇貪圖顧夫人的身份,不想舍棄榮華富貴,才一直死賴著陸名揚。
如今她才知道,是陸名揚舍不得唐蘇蘇!
唐蘇蘇看她下發,覺得說這些話很沒意思,淡淡問:“你如果要訂衣服,小店歡迎,如果你隻是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話,恕不奉陪,我很忙,你請便吧。”
向晚照冷笑:“你很得意是不是?你故意說要跟名揚哥離婚,從彆墅搬出來,就是想讓名揚哥對你產生愧疚。現在名揚哥為了你,讓我從彆墅裡搬走了,你滿意了嗎?”
在病房時她氣不過,強吻了陸名揚,也知道他生氣了。
不過她還是很自信的,這麼多年陸名揚念著自己救了他,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無底線縱容。
他說讓自己搬出去,是為了唐蘇蘇而已。
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再回到彆墅時,就看到自己的東西已經整理好,司機也在等著她了。
她打電話向陸名揚哀求,也沒能讓他改變主意。
她去陸氏集團找陸名揚,他也不見她。
這一切恥辱都是唐蘇蘇帶給她的,她怎能就此罷休?
唐蘇蘇麵色冷漠:“你和陸名揚之間的事我沒興趣知道,你是繼續住在彆墅還是搬出來,也跟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