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稱呼小蘇,劃清和蘇蠻蠻的界限,避免彆人暗地裡議論她走後門。
方敏:“因為什麼事調解?”
陳淑儀:“兩夫妻鬨彆扭,女的扔下孩子跑回娘家,男的哄不回來找到我們。”
蘇蠻蠻暗暗感歎,還是這群城巴佬享福,夫妻吵架鬨都有專人照應著。
往後她和秦凜吵架,她也跑回娘家等他帶人哄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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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秦凜,站在盥洗室的水池旁,搓著蘇蠻蠻的小衣。
不免又開始胡思亂想。
昨晚的畫麵印在腦子裡,任憑他多努力也揮不去。
他怎麼變成這種人了?
趙阿姨推門進來,見到他愣了一下,擠出笑道:“蠻蠻上班不知道咋樣,人生地不熟,說話腔調和咱們也不太一樣,可彆受人欺負了。要我說啊,不如叫她在家待著,趁著年輕趕緊生個小孩。”
她女兒高中畢業,為了份工作求爺爺告奶奶。
蘇蠻蠻啥水平?
要文化沒文化,要家庭沒家庭。
因為嫁進秦家,一下子什麼都有了。
憑什麼啊?
秦凜:“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事。”
趙阿姨悻悻一笑,瞥見秦凜手裡握住的繡花樣布料,轉了話題:“蠻蠻的?”花裡胡哨,土裡土氣。她又有了說法:“老話說,洗女人衣裳的男人沒出息,你讓她自己洗,為人媳婦,哪能使喚男人洗衣裳呢。”
秦凜麵無表情:“怎樣才算有出息?”
他自覺自己混得還不錯。
至少在同齡人中,屬於佼佼者。
趙阿姨認知中,和知識分子講道理猶如對牛彈琴:“跟你說不通,我洗吧。”她往盆子裡伸手。
秦凜避開她的動作:“叫你洗的時候你再洗。”他擰了衣服走出盥洗室,掛到院裡下晾著。
想著自己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到她單位看看?
真正要動身的,又開始猶豫。
他巴巴跑過去,萬一她忙,他不添亂麼?
..........
時間過得倒也快,轉眼黃昏,蘇蠻蠻回到家。
秦老爺子詢問她的工作情況,秦凜悄悄支起耳朵聽,隻聽她頹廢道:
“彆提了,在那一天吃一頓飯,挨兩頓罵。”
秦老爺子稀奇道:“你乾啥了人家罵你?仔細說說。”
蘇蠻蠻組織語言:“兩夫妻吵架,女的跑回娘家,男的叫我們幫他把媳婦勸回來,我們去了才知道,那個男的和他媳婦的表妹勾搭在一起被媳婦發現,氣跑了媳婦。
我問什麼叫勾搭,媳婦說晚上睡覺的時候,男人偷偷帶她表妹一起上了床。
我覺得沒什麼,冬天嘛,擠一擠暖和,你們說是吧?
但那個媳婦說,男的和她表妹親嘴乾了見不得人的事被她撞見了,她沒辦法原諒,死活不願跟男人回家。
我聽了半天沒太明白,問她怎麼親的嘴,怎麼乾才見不得人,我們那個組長叫老馬,居然罵我缺心眼兒。”
若非天冷,她的小蠱在外麵無法活動,她一定放小蠱咬他。
秦凜望著自家小媳婦鬱悶的眉眼,嘴角微微上翹:“後來如何了?”
秦老爺子目瞪口呆,何止缺心眼兒,簡直少片腦子!
怎麼親怎麼乾她不知道嗎?
“後來..........”